如此作为夹得男人在身后闷哼,一股强烈的快慰从那物什上传来,舒坦地他忍不住又挺耸起腰身来。
随后决口不提自己的本意,只哄她是自己憋不住想入穴,央着她再忍忍,就一会儿的功夫。
马伶伶虽气可挣脱不得下,也只能信了他的鬼话,一脸艰难地憋着尿,随后又呻吟着求他快些射。
她眼下可丝毫享受不到被插穴的快慰了!
男人嘴上说着很快,给了女人无数希望,可偏生就是没射,抽插了不过数百次后,女人便怎么也憋不住哭闹着她马上要尿了!
而男人此时也是坏心地伸手挤压她小腹,那脬受到如此刺激再也憋不住地喷了尿出来!
于是乎,便是见一女子被一男人搂坐在床榻前,女人一双雪白美腿并得紧紧地,二人交合的密处有一串水液喷涌而出!
那尿清澈透亮又热乎乎地,突然浇了二人下体,呼吸都在那瞬间停止了,连空气也好似凝固住了。
马伶伶从未升起过想死的念头,可就在此时此刻,她尴尬得只想找条缝隙钻进去再也不出来了!
而身后男人亦是顿了片刻,才用略惊讶的语气眼神说道:“吉儿,你尿床了。”
马伶伶羞愤地小声抽泣……
都是他!
她渐渐哭得好不伤心:“都叫你快放开我了你偏不信呜呜可叫我日后怎么见人”
石榴甜了(11)
石榴甜了(11)
大公子身子且持续地耸动,又是插得那哭泣的女子哀哀叫,她幽怨极了,明知晓她尿了且哭了,他还没忘记弄她!
大公子接触到女人幽怨的眼神儿,自是心领神会道:“吉儿你莫伤心,为夫不说出去,谁知晓你干的糗事儿。”
女人哼哼嗯嗯地,初时觉得了安慰,但片刻后就琢磨出不对。明明便是他害得她尿失禁,怎么反过来全是她的错了!
可这番辩词她来不及说,只因男人已经又是一波迅猛地抽插,女人已经是被搞得除了呻吟没话说……
一番晨练结束,马伶伶抽泣着摊在床上,她只感觉自己身子好难受,小穴好松好松的……
而大公子已经是下床替她将那摊尿渍给擦拭干净。
夫妇二人中午在房中吃的饭,大公子气色便极好,将今日出行规划好,略兴致勃勃。
而马伶伶则神色倦极,一副纵欲过度疲劳的模样。
她眼神是愈发幽怨,内心里不住后悔自己为何跟着他出来游玩,她觉着婆婆都没他这样恐怖了!
大公子不知娇妻心中所想,叫了下人备好马车,收拾一番准备出门。
马伶伶强撑着身子不适,坐上马车后。她不好意思直说让他莫日日弄她,毕竟女子满足郎君那是天经地义的。
便一直暗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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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府。
三公子收到了十三殿下的书信,信里是十三殿下的歉意,为彼此二人不能结为姻亲所甚感抱歉。
三公子提笔写了封信回去。意思便是虽成不了姻亲,却也是愿意一直效忠的。
信写完时,王氏来了院落,她神色这几日都没个笑脸。
三公子便不痛快:“你日日摆这张脸除了给我看,还给谁瞧的?”
王氏是面上无波,表情平静道:“婆婆叫你明日留在府上,她远亲来府上作客。有位年方十八的姑娘让你瞧瞧。”
三公子如今这岁数,从前就是不好婚配,如今更是不好婚配。
主母尚氏日日为他婚事愁眉不展的,还怨了公主一把。
三公子耻笑:“怎么着这京城里是寻不到贵女了?叫个十八岁的女子与我相亲的!”
王氏还是面色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