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他玩着的这些花样,统共也就用在自家娘子身上,便是无所顾忌着。然后心里也是感慨,因此男人好酒色确也是有其道理可言说的。
动作虽说没敢闹太大,可次次撞击那也是极重,九深一浅的,搞得女人不知何时双手抓了那窗棂上,指间泛白可见用力极深。
马伶伶柳眉紧锁,暗恼夫君何时泄身,她这小穴吃不消了,一波波高潮已经是冲洗过,却久不见他喷出。
暗暗想着,终于也是听到男人低语:“吉儿,把腿再张开些,你夹的夫君太紧了!为夫不好使力!”
“那你何时泄……”
她还讲着条件。
他便凑到窗棂前将她一只手给扳下来,二人本在马车中间,早不知何时爬到了角落里。
他是粘她紧,她左右都躲不过。
五指与她交握着,他可是极温柔地粗喘气哄道:“你且听话张开腿子,不然我如何能射出?”
她听了觉着有些道理,便是乖巧地把腿一张,穴肉绞紧的力道一松,只觉男人又重又深地直插花心!惊得她豪无防备地低叫一声,随后是赶紧用另只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唇瓣!
而男人则看似为最后的泄身做准备,次次插得又猛又深,女子便乖巧地拼命配合着,呜咽声里伴着泪花儿直淌!
她心里有期盼,再是难耐也受着,不敢叫不敢放肆的欢爱最是受折磨了,一心就只盼着男人快些结束!
可男人看着那般大力,极速的数百次抽送下又缓了下来,她那么配合地以为他射了,却又见他轻吁气,二人一身薄汗频出,也是不见他停下来。
她凭经验就知晓他还未射,暗暗叫苦,又不敢去催他,只从窗棂间又缩回了凳子前。
男人一手又漫不经心揉搓了一把她的乳儿。
他是强憋着不叫自己射,只觉埋在女人穴内属实是快慰极了,为了这快慰他就不想草率地结束。
可他是爽的,苦的却是一心盼他泄身的马伶伶。
她呜呜直哭,心里委屈,郎君日操夜操的不给她充足的休息时辰,她穴穴难受又疼痛!她双腿乏力又身子疲软,总之她就不想要了!
大公子停了下来,终于是舍得将自己的物什从她绵穴里拔出来了,那湿答答的粗长肉物上全是汁水捣成的白沫子。
他随意拿了块布往上一抹,女人瞧着那高昂挺立的物什,便是惧得浑身一哆嗦!
她好想见它疲软下来!
“吉儿,趴着,把屁股撅起来。夫君得多受些刺激,否则射不出来了。”
石榴甜了(06)
石榴甜了(06)
一听郎君射不出来,马伶伶就心惊胆寒的。她担心是自己穴儿被他捅松了导致夫君没得什么快慰了。长??腿︵?老阿@―姨<整¥理
这房事儿贵妇间是常聊的,苦练房中术的不在少数。而马伶伶自个又是生育过两子的,再则大公子这物什生得足有稚子手臂粗长的,再小的穴被日夜捅着也是得松弛不少的!
若真是她松弛了,日后便不得郎君宠爱了。此时倒又叫她想起临哥儿的好来,天生不举之人,就算她再松弛他也觉察不到呀!
可惜临哥儿已故,大公子是她郎君了。这郎君就得宠着巴结着努力讨他欢心!
马伶伶乖乖巧巧地翻身趴在了褥子中央,她把那肥美的屁股高高地撅起,育过两子的臀着实是比姑娘家时大了些,从背后瞧去那便是典型的丰乳肥臀,大公子很是欢喜满意的身段儿。
如此的吉儿才能更适应他这粗物,他弄起来也不用担心会折了她腰。把那里裤儿终于是舍得给扒下了,白嫩嫩的两条细腿儿倒是叫马伶伶心生不安,只觉自己全身都给赤裸了。
便扭头回来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