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今晚洞房花烛夜你可该如何补偿我?”

马伶伶心头一荡,嘴硬道:“你骗我!你会不去花楼找女人么!”

大公子忍不住眼睛都眯了,反问:“你是吃味了?”

马伶伶一下就冷静了,她与临哥儿的姻缘里没得第三人,所以养成了她霸道独占的性子。“你若在外面找女人,我定饶不了你!”

她的醋劲儿是明显到谁都看得出来,虽然霸道却叫男人心头受用,他向她承诺:“我余生就只有你好不?”

马伶伶自然开心,又听得他说道:“我怎舍得让我们的感情受辱?”

她见他目光灼灼,一时心生感动,情不自禁喃道:“大伯……”

“早些学会改口。”他又捏她下巴,将唇凑近:“从此以后,我不愿意再听到这两个字。”

马伶伶目光闪烁,她有些不解,可也愿意配合。“郎君。”

人生最难的是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时便能熟练了。

瓜熟蒂落(88)

瓜熟蒂落(88)

“坐上来。”他命令。

她臀一抬,小手扶着那物什,让自己熟练地将小穴对准那蘑菇头。

三年未进入过的身子紧如处子,她尝试了几次,那穴口都打不开,蘑菇头就在洞口处卡着滑过几次,怎么也进不去。

男人额上薄汗,分不出是热水蒸的还是因为压抑激动。瞧她如此笨拙,他便是反客为主,双手搂着她腰让她穴口对准蘑菇头,那肥胖的肉柱头在男人的挺耸下渐渐地沉入女子绵软的小穴里。

疼痛感与压迫的紧致感又仿佛回到她被破处的那夜,叫她一双手抓了男人的肩头,甜美的小脸扭曲着,红唇微张着。那像上了岸垂死的鱼般,难受劲儿叫男人也只得更加地缓慢着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