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丫鬟把屏风移去了窗户处,这样不直吹屋里味道也好受些。”
马伶伶给他端了冰糖雪梨喂着,“也不知道你这身子到底是怎么做的!时常犯咳疾!”
二公子笑,“莫法,我也不知呀。”
因马伶伶自己也曾犯咳疾耗了很长时日,因此她也不是太担心,与所有人一样都是盼着春天暖和了这病便痊愈了。
二公子也是在众人的宽慰中等着春天。
后又说了会子话,二公子便赶了她出去,莫让药味引得娘子再难受。
马伶伶叮嘱丫鬟好生照料着二公子,二公子笑话她:“我倒是比你这怀孕的人还要金贵了。”
惹得马伶伶捶他,“你也是生病也不挑个好日子,抢了我风光!”
“是我不对。为夫下次生病定重新挑个好日子!”
“休要胡说八道了。”
马伶伶离开了屋,又回了自己屋里便觉乏了脱衣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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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公子第二日,也就是十二月二十早上回来的。
冬日里大家起得晚些,又逢过年。三公子回来时府里也就几个下人亲迎。
随后便是下人各院通知主子们。
王氏起得早,是最早出来迎接的。
瞧见小叔时愣了下,多看了两眼从对方戏谑的眼神中确信了是惠哥儿!
“惠哥儿,你这胡子刮了……脸颊也有伤……”一时她认不出来。
“嫂子今年又是风彩照人,愈发美丽了!”三公子调戏。
王氏只当自己没听见,关怀:“可是用过早膳了?”
“你若没吃我倒是能陪你吃上一顿。”
王氏道:“我们都没用膳。那小叔便一道吃罢。先随我去膳厅坐会儿。”
瓜熟蒂落(2)
瓜熟蒂落(2)
冬日确实寒冷,屋里人皆未起床。而王氏与小叔,本该是她在后的,却是自个儿朝前走。
那三公子在后面跟着,冷不丁对那披袄衣的妇人来句:“昨夜你未宿在我大哥屋里。”扣扣群二?三零六九`二三九六追更本文?
王氏脚步一顿。
又听他来句:“瞧你双腿并得极拢,步伐轻盈,自然是没与我大哥行房的。”
王氏气得心肝子都疼了。怒而回首骂道:“小叔!你好歹也是中丞之子,贵为公子,言词为何总如此粗鄙不堪!”
三公子惠哥儿虽说刮了胡子那脸是俊了,可也是因常年在外风餐露宿的导致肤色深沉轮廓分明的,但这本也是一条硬汉,偏生心思龌蹉叫人愤慨!
“我每回一眼瞧着你便想操你,这也是真心的。”
王氏实在是受他侮辱够了,一时脑子被刺激得空白,扬手便是一巴掌打了下去。
也是正巧天气寒冷,廊上没下人多走动。
这一巴掌也就他二人知情。
三公子舔着嘴角,女子这一巴掌再疼也疼不到哪去。却也是把他脸上的嬉皮笑脸给打没了。一瞬,他便恶狠狠威胁道:“信不信今晚上我便将你强暴了去?!”
王氏被吓得连连后退,一张极度美丽的容颜透着些后怕与悔恨!
她为何总要将自己束在了这长嫂为母的身份里,平白地上赶着受人侮辱的!
她恼极之时,却又是强迫自己平静了下来。
将一双手收进袄衣里,对三公子也不再假以辞色,冷声说道:“那你且试试看,瞧瞧你大哥可是任妻子受辱也不吭声的主!”
“我从不惧我大哥!”他眼神凶中透着两丝邪气,说完后甩手而去。
王氏愣在原地半晌,气得捂了心口坐在了栏杆上。
旁边的贴身侍女找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