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二位夫人离府后,丽夫人便眼热道:“瞧那两妇人联起手来给你送银子的!”
马伶伶又不傻,哪里看不出,只是叫丽夫人给戳破了她就不高兴了:“我也是凭手气赢的呢!”
四下无人时,她又是幽幽一叹。
不知何时起,她与小杨夫人的手帕情是愈发功利起来了……
后来数日,皆有贵女贵妇上门贺喜,或与马氏直接交好,或由王氏出面代为转达。不可谓门庭若市。
马伶伶穿金戴玉,是想要什么便有什么。她那院落尚中丞便说给重新置办一番,便暂时搬去了藏书楼附近的宅子住着。
入冬,二公子的咳疾久不见好,去瞧了数个大夫,都只说是肺上有病灶,可开了药总吃不好。
一时成为头疼之事。
因久咳,担心会传染,尚中丞令他二人分房而睡。
于是二公子还是住在锦天园里,只是住了锦夫人原来的屋子。
这样一来,马氏倒与常在书阁看书的大伯是更明目张胆了些!
马伶伶一方面担忧郎君的咳疾,另一方面,大公子也是时常给她买礼物取悦她。她便不由分散了注意在大伯那处,对自家郎君关心得少些了!
等意识到时,心里有愧,便对二公子更是好。可一到了夜里,她便是宿在了大伯的怀里,任那男人亲吻拥抱好不快活!
石榴结果(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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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夜夜作新郎可是人生快事?
对大公子这样情欲淡泊自律之人,唯有动心之人方可乱他心神。
搂在怀中的女子虽有孕不得同房,可若夜里日日搂着又哪里会没个心猿意马的?
便是不入那洞穴,也是有令他情欲疏解的百般方式。
他是一贯不舍得她用唇舌去碰他那物什,可女子胆大又愿意讨好着他,自己身怀六甲也要替他舔上一舔肉柱。
便是又尝到了行房的多重快乐。
他是多想叫她多替自己舔含,却又疼惜她每每干呕的难受。
女子吐出肉柱,心道原来画册里的女子回回都要替男人含上一回,画得那样舒坦,其实自己是不欢愉的!
她恼着,推开他物什,气道:“我不给你舔了!半天也不见你喷出来的!”
男人便是笑她,“仅凭你这点道行许是太难叫我泄了火。”
他如此不上不下卡着身子也是恼火,那小妇人极任性,说不给他弄便翻身就是睡觉。
那白嫩的臀对着自己,哪里叫他不邪火?便从她身后搂了她,将她腿儿一抬,随后置入他的物什在她腿间徐徐摩擦,如此多亦能快慰。
那小妇人也是在这般摩擦下获得同样的快活。
只是女子孕前三月不得行房,她这样日日被大伯擦磨着小穴哪里受得了,没被插入肉柱,吃不到那天大的快慰,她是憋出了火气。捶着他恼道:“你倒是快活了,可人家却是难受!明日不许你摸进房里来勾引我!”
“吉儿,你这是叫为夫如何入眠?”男人亲昵亲吻她颊面,又擒了那嘴子一口吞吃,气她的心狠,又怜她的难受。
马伶伶被吻得那是邪火更胜,呜咽着又享受着。
一直待两人唇瓣离开,那口舌间拉丝,淫靡而温情。
男人见此又再次怜爱吻上,一手揉着她乳,一手扳着她腿继续用物什碾磨她美穴……
直待二人一道奔赴了仙境,方彼此满足地相拥而眠。
王氏被弦哥儿的夜半啼哭给惊醒了,再哄睡后她自己却是没了睡意。
披了衣起床看沙漏,约莫眼下是丑时左右。
她问值守的丫鬟,大公子可回了院里。丫鬟回说大公子宿在了书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