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不吭声把骨灰坛葬去了弼山。
又匆匆呆到过年,尚算乖巧相了几户人家,只是对方姑娘们挺嫌弃他的,竟是没成功。
也是,如今是与马伶伶一般年岁,也不过才混个从八品的委署骁骑校。
高门大户看不上他平平淡淡的军功,也看不上他那过于魁梧粗壮的外形,尤其是那一把络腮胡尤其叫贵女们诟病:“像个塞外人似的,也不知里头是否藏了虱子!”
主母尚氏见小儿不受欢迎,便叫了王氏,呵斥她整日只知晓带哥儿,不替小叔分忧解难!
于是王氏这个年又过得不舒心,皆因婆母让她把三公子给捯饬一番。
王氏便摇头叹气,暗道婆婆自己管不了便推给她这当嫂子的,可是去年三公子的德行又是闹得众人苦不堪言的……
她也只能避了风头。
年后,三公子离府前又与尚中丞吵了一回,直气得中丞摔杯子说没得他这个儿子!
当然,这不过是气话。
冬去,春又来。
这年春天,弦哥儿在二月初二正式入了族谱写到王氏膝下,成为名正言顺的嫡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