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今天不过就是吃醉了酒便闹出了那般大的动静。阿临也是不知怎么火气这般大,还当真是硬气不服软的。

她是抹了一阵眼泪又怄气,又是想困觉,折腾得大半夜都还未安然睡着。

“怎么的,睡不着?”

突兀的男人声音吓得马伶伶赶紧撑起了身子!

烛光摇曳下屏风后走来一男人,美得似画里走出来的郎君。不是那大公子又是谁?“你可盼着谁来?”

他走来带进了一夜的凉风,马伶伶呆在榻上,瞧着是大伯,眼里有说不出的失落。

不是阿临……

她神色黯然。

他凑近,“可是盼着临哥儿来服软?”

她安安静静地点了头。

大公子挨着榻前坐下,“我瞧了,他倒是睡着了,只是睡前饮了些薄酒。”

她抬头,目中带着关切,“他多大的人了,好端端的跑去吃酒。是想惩罚我么!我不过就是吃了些酒,又不是常有的事!”

“你可是到现在还没认识到自己的错处。”大公子将她拉扯到近处,“你寻常吃酒无碍,今日单独与一个男子吃酒还醉了,你是如何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