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待我的好……”她就是这样直率的性子,有什么说什么。

他听了,心里头暖洋洋的。

后见女子沐浴阳光下的侧脸,忽然来了句:“我们许多年未入过画了。不如趁今日再作画一幅罢。”

马伶伶抬头一愣。

仔细思量过他话意后,忽地问了句:“昔年我与大伯共画过,只不知那画最后去了何处……”

大公子唤来哑奴:“青森,你且去跑一趟,寻那住东城边上的张姓画师,他不认得我,只需取了银子拉他到府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