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跑一趟,去让车夫回府传话给大公子,让他给我抬两口箱子,剩下的他定会明白的!”
马伶伶想着这口箱子光银子都得有五万两,更别说那箱珠宝,没个十万两下不来!
大伯果真富得流油,定是自己的私房钱全给了她!
她不由心里冒着丝丝甜意,心生一股她比嫂子还富有的豪气来!
丫鬟忍不住说了句:“大公子待夫人是比珍珠还真呢!”
马伶伶扫她一眼,“你莫乱说。”
丫鬟当即识相地离去办事。
马伶伶有两个一等丫鬟,这个丫鬟是大伯给的,用着最是省心。她走哪都带这儿。
所以她是发自内心深信大伯的眼光。
“今儿个心情好,让灶房多做两个菜。”马伶伶出来后吩咐了管事。
她知今夜大伯会来,她得做好菜宴请他。
一想着大伯要来,她心里说不出的一股子躁动不安……丰腴的小脸情不自禁地一股女儿家的羞红。
马小府热闹腾腾,有主子在便是有人气。
一个家丁故作漫不经心闲谈:“今日主子一来可不就是人气兴旺了么!”
“可不止呢!灶房那里还多烧几个好菜备好酒,我们夫人许是要宴客呢!”
“那也不知道是谁让夫人这般盛情款待的哟!”
“等客人到了自是知晓了!”
石榴结果(22)
石榴结果(22)
虽然下人们都在猜,但是马伶伶嘴上却是没承认她宴的是大伯。
丫鬟何等聪明,自是将话带了回来:“大公子约莫戌时初会到。”
“我管他何时来。”嘴上严着,还是口是心非让席开在戌时。
马伶伶去那屋里探了密室,这密室建得也是好,在恭厕的墙后。里头是个方方正正的空室,藏东西倒是安全着。
“这里头不错。就是小了些。”马伶伶觉着她日后定是要挣许多银子的,已经先嫌弃起来了。
丫鬟便说:“日后主子再置个更大的宅子,待那时密室定也更大了。”
马伶伶听得极有道理。
从密室出来后,马伶伶又去让丫鬟给她重新梳了个简单的髻,只在发侧别了颗玉石,衬得人是气质温婉。
面上的妆是给谢了重新涂抹了些润肤膏,朱唇抹了豆色脂膏。
这打扮一惯是她要就寝前的妆容。
铜镜里愈发漂亮的女子脸颊是饱满的鹅型脸,珠圆玉润的富贵女子。
待一切妥帖后,马伶伶羞臊掩面,她竟也慎重打扮起来了!
“我原不过是为安寝而作的装扮,哪里是藏了别的心思!”自个儿说服一番。
夜色渐暗,府上灯火渐燃,马小府门房推开宅门,一位贵公子入了府。
暗处,一双眼睛睁得圆亮又吃惊。
大公子来时堂堂正正,府上家丁丫鬟迎其入主院,那桌上佳肴不多,却也是精致可口。瞧得出主人是费了心思的。
两壶温酒,一位美人婉约典致垂首似在出神。
男人停顿,自有丫鬟屏退下人,留下这一片清宁。
女子抬首,团扇微掩半面颊,一双水汪汪大眼娇媚可人。仰头望来时如水中明月。
二人一站一坐互视许久,似有话又似无,最终也许不过是缠绵悱恻的情意无处藏。
马伶伶羞臊先移开视线,“一直瞧着我做甚!快坐下呀!”
“瞧你今日格外好看。”男人依言落座。一双深邃眸子藏不住的深情凝视。
马伶伶心头悸动,一抹柔情蜜意令她不敢直视,只娇嗔道:“你莫那样瞧着我!太吓人了!”
如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