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府也开始为孩子的满月酒而大办。因着世家们都知晓孩子虽庶出却也是族谱落嫡长子过大房名下,这自然来道贺的礼便是又重中之重。

大公子与王氏皆打扮隆重迎客,那还拘束在屋里的马伶伶倒也不落寞。

她与马老夫人话家常,马老夫人便说道:“得亏你这孩子发现得早。那邱氏自打知晓自己落了失心疯,便要挟着你兄长把那妾室给送走。你兄长只得又重新外置宅子养着。这也就罢了,邱氏亲自派了家仆去那院里闹了一通,差点没把那外室给打死!”

马伶伶手一颤,又怒:“她怎如此狠心?!”

马老夫人知她想起来了自己的生母,便宽慰道:“这番也不怪邱氏狠心。她在月子里时那外室没少奚落嘲笑她,失心疯还得因她而起!所以祖母我不心疼她。”

马伶伶语气和缓了,“那也不该把人打死罢。”

“没死成,你兄长又把人藏去别处了。”

家里那一堆破事说完,马老夫人也出了屋子。

马伶伶可以落地走动,又得今日院里人都去前厅帮忙了,她这一下子便显冷清多了。

大公子悄然来时,马伶伶丝毫不惊讶,反而略怪两分:“我这屋子里定早有你安置的眼线罢!”

大公子没回话,只说道:“你这院落里是昼夜不分有人。”不怪他没来探望。

马伶伶心里那一点的怨陡然消散了。

她觉察时强压心头的喜悦,故作冷脸道:“等下还是有人要来的,你看过便走罢!”

“且让我先抱抱。”他朝她走来,她是脚步未动,由着他走近了。那高大的阴影盖下来时,她娇弱的身子被他搂得个满满当当的!

一刹那好闻的男人香味袭来,薰了她个满鼻!马伶伶身子一哆嗦,强压下回拥他的冲动。

男人将她搂得紧紧地,用这一拥倾诉着他对她的思念。“你生产那日,我只得远远站着。无数探望的人潮中我却如何也没资格挤进来。阿临能做的事,我一样亦是能办的。”

石榴结果(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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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忍止不住有些迷醉,享受般地吸入男人独特的味道。

一阵子过后,马伶伶闷闷的声音传来:“你可以了罢。”

他将她搂抱起来,举到半空中。她双手搂着他脖子,他仰头看着她,“吉儿。”

马伶伶垂头,身子被他搂出了火气。

她娇嗔:“别闹了,放我下来。”

他将她放了下来,“让我亲亲你。”捧着她的脸颊便是低头凑上去。

马伶伶来不及躲闪,又或许也是没想躲闪,任他唇凑了上来。

男人咬开了女子的红樱唇,粗舌探入带着急切掠夺。一吻情深,男女都饥渴,身子的燥热一点即燃。

男人带薄茧的手掌轻拢上女子生产过而胀大的椒乳。她未哺乳胸仍是挺拔娇媚。男人的手掌或轻或重地搓捏了一阵。

就在马伶伶想叫停时,男人已抽回手,舌头缩回并远离她,“吉儿,待你好了,我要夜夜疼爱你。”

马伶伶心肝儿一颤,双腿因想起他的物什而哆嗦。

男人又怜爱地亲吻她额头,“还有十日。”

大公子走了。

马伶伶身子虚弱靠在柱前,她那伤口大夫可是说了三月内不得行房。但她听出大伯不是为图那身下的快活……他是盼着十日后能光明正大与她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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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哥儿生在三月三,生母马伶伶生在四月中旬。按往常人家图个方便会将母子二人的生辰宴一道办了。但是碍着弦哥儿满月马氏还没出月子,因此她的生辰宴还是待她出了月子再置办一场。

中丞为以示看重儿媳,这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