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端了盆出去,说是给少夫人拿药膏来,以恐落疤。
马伶伶懒懒散散地压着手趴在瓷石上。
屋外的门开了又关,她并未在意,继续盯着窗外的月亮,还感慨地一句:“今晚的月儿比昨日的圆呢。”
有入水声,丫鬟是一惯沉默的,所以马伶伶连头也没回。
直到一双手从后面轻轻地搂过她腰,她觉察着回头,已经是能看到男人的脸不出意外了。
可她第一句便是:“你疯了!这院里随时有人来!”
在别庄人少也就罢了,府上百来人,那得多吓人!
“怕什么?自是有人把风。”大公子淡然地将她搂进怀里,他脱了个精光,她亦是赤裸,二人肌肤相贴让马伶伶身子一热,双腿发软站不住!
她旱了数月,近些日子都快被逼疯了,自见他的第一眼身子便不让脑子作主了……
见女子全无半点挣扎,男人也不再客气,让胯间雄壮物什紧贴她臀下,也是行动中透着几分粗鲁与急切,可见旱的不只是她。
马伶伶乖乖巧巧地由着他折腾,心里是想挣扎的,可身子实在不争气,蜜穴里淫水流淌,竟是主动把臀翘了起来!
男人见此,将物什往她穴间一磨蹭,那湿滑的汁液还是有别于热水,令男人极快速地抽送了起来!
女子情不自禁地叫出声来:“嗯啊啊……”满是舒坦。
男人将她压向瓷石上,她雪白的乳被压成了圆,他伸了一手握她一只雪乳粗鲁揉搓,一手护住她肚子,担心压着孩子。
她那两条细直的腿分得开开地,一切只为让穴肉能更多地被那滚烫硬肿的物什碾磨!
“叫夫君,吉儿。”
男人声音粗哑,他视线落在女子那雪白后背,数粒痘子是欲求不满的证据。“你这可恶的小妇人,即便饥渴成这样了仍不向我低头的!”
他说着便快速抽送,那穴肉哪经得起这般摩擦,一下子身下的小妇人便发出尖利的声音:“啊啊啊大、大伯”
她欲回头。
他阻止了,态度强硬了不少:“不叫我夫君,今夜为夫便不插进来!”
太羞人了!本欲拒绝的女子话到口边又犹豫了,她竟想他赶紧插入她穴里!
石榴花开(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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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了下来,在女子含羞带怯的迷离眼神里,他抓起她,将她搂进怀里,那宽阔僵硬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背,炙热的温度烫着两人。他轻搂抱着她,一双强健的手臂围在她肚下。
“吉儿,你这肚里揣的可是我的种。”他说着,咬了她耳朵一口,她痒得缩了缩脖子侧了脸。
随后他手抚上她肚子,那微微凸起的肚子已经明显能看出孕相。
他走到她面前来,轻轻跪了下去,抬头间正好落在她的肚子前。
他近乎虔诚地单膝跪下,她吓了一跳,低头看着他。
男人的睫毛生得极长,又浓密得像一排小扇子。与她视线凝望间,他的目光柔得能出水。
马伶伶心头一颤,不由得后退半步。她为他眼神里的情感而心惊!
他张开了那薄厚适中的唇,压低了声音问她:“吉儿,你心里可有我,哪怕半席之地?”
她身子一哆嗦,像被雷击了般,下意识扭开了头去。
她那漂亮的眼眸暗淡了两分,一时心神恍惚……
他见此,亦是眼眸暗淡,低头,俊逸的脸上有丝丝落寞。
他的吉儿……他回忆起年少时初次见面,那娇滴滴可爱又怯弱弱的小女孩仿佛还在昨日。
如今。
他轻轻地眯眼,将略凉的唇瓣落到她圆滚的肚子上。
她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