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伶伶眼里亦充满着迷离,那物什时而碾磨
她穴瓣,时而碾磨她穴前小肉豆,一阵阵麻
痒令她唯有叫唤出来才是最舒爽的!
此时此刻,纵情欢乐的二人俨然是忘记一墙
之隔随时有人闯入!
石榴花开(30)
里屋丫鬟们出来,又将门虚掩上,离开了院
子。
马伶伶憋了那般久,当即开口恼道:“大伯,
你快放开我了!她们人走了!”
她身子一翻要起来。
男人吐了一口气,让她慢些。马伶伶得了自
由赶紧站起来,拉扯着衣裳,看着是准备要
走。
她身后男人伸手楼她腰,“吉儿,你真是无
情。”
马伶伶不敢久待,推着男人说道:“她们要是
回来我就走不掉了!”
大公子闻言,拉着她手便往前。马伶伶误会
他是要带她离开,自配合着。二人来到屋前
大门处,大公子顿了下便将她往屋里拉去。
当即马伶伶吓得魂飞魄散,扯着门框不
走:“我不进去,我要离开这里!”可她那点
气力哪里比得过他,硬是被男人拉了进去。
妇人身子进了心却没有,正欲吵闹,男人先
把门关上,还说道:“你莫吵,若她们没走远
你这一闹便捉奸在床了。”
他每回话都有理。她见他关好门,还再加
句:“我们便在这屋里坐坐,稍晚些再走。”
她若再信他,便名字倒过来念!万分谨慎地
与他隔开距离,“大伯,你留在这屋里莫出
去,我眼下出去了即便被撞见了也不担心
了。”
他转身看着她,那胯间小帐篷仍是高挺,面
上纵是再沉稳也掩不去那眼底未满足到的欲
念。
她看得心惊,他说道:“吉儿,我还未满足,
你不许提裤便不认人。”
她又不是那负心汉!她恼道:“大伯,我们不
可以一错再错了!”
“你刚才不快活么?”
她咬唇,犹豫间的沉默已能说明一切。她想
着刚才二人不知羞耻的屋外偷欢,那等刺激
此生怕是难以忘怀,可她不能!“我是你弟
媳。”最终她开口时带着些许的哀求。
他不吃硬,她便只能服软,“大伯,求你莫毁
了我.”
他已来到她身畔,她没躲,一副楚楚可怜的
模样哀求着他。若是欢喜她又怎舍得令她为
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