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老婆的凌熙好心地抽出阴茎,他本想安慰池言不要哭,但是哭泣的池言实在太漂亮了,凌熙把持不住,又重新把池言的阴茎捅回对方的嘴巴里,而且这次更狠,他直接抵住了池言的嗓子眼肆意地抽插起来。
池言几乎难以呼吸,紧致的喉咙濒死般收缩着,给予了阴茎至高无上的快感,然而那根阴茎他妈的是他阴茎,这股矛盾的快感让池言作呕,却又无可奈何地深陷其中,这还是池言第一次口交,第一次口交就献给了自己的鸡巴,池言哭得更惨,整个人的自尊心都彷佛被扔在地上狠狠践踏,他只是想离婚保住性命与事业而已,为什麽要被一个神经病这般欺侮。
更悲哀的是,快感又一次层层叠加,池言最後射精了,把自己狠狠口爆,来不及咽下的精液顺着池言的唇角流淌出来,凌熙觉得有趣,遂问:“言言,替自己口交的感觉好吗?”
“你去死、呜......”
骂人的池言也是可爱的,凌熙心想,然後掰开池言的双腿,狠狠地?H进了池言的後穴中。
09欲盖弥彰的黑纱裙根本就遮掩不住两人的交合处
这是跟过去三年截然不同的感觉,异物的侵入感是如此鲜明,池言甚至恍惚产生了要坏掉的感觉。凌熙?H进池言的穴里时,池言被?H得甚至连叫都叫不出来,他以为凌熙是骗他的,但凌熙的鸡巴真的不再像是牙签,反而像是一条粗壮的肉蟒,直直贯穿了池言的後穴。
尺寸比池言之前玩过的按摩棒都还要粗长。凌熙才刚?H进去一半,池言就哭喊着摇头说:“吃不下去了,会坏掉的。”
“怎麽会坏掉呢。”凌熙温柔地挺动腰肢,?H弄着池言松软的後穴,软绵绵的,像海葵一样的触感包覆着凌熙,凌熙看着哭泣求饶的池言,只觉得他实在可爱极了,心中毫无半分怜悯之心,反倒充斥了报复的快意,既然池言是因为嫌弃他的几巴跟牙签一样小才抛弃他的,那他现在就用他真正的大鸡巴把池言?H得欲仙欲死,让池言??过这种滋味一次後就再也离不开他,“你不是说我的阴茎是牙签,插进去都没感觉吗?”
话说着,凌熙又一个深挺,圆润粗硕的龟头蹭过前列腺干到穴心深处,因为红酒灌肠而微醺的池言仍在哭泣,兴许是醉了吧,这时候的池言浑然没有平常那种霸道总裁的王者风范,反倒像只惹人怜爱的小狐狸,只能瘫软着身体小声啜泣。
凌熙的肉棒又粗又长,足有二十五公分长,婴儿小臂粗,池言恍惚产生了自己要被活活?H死在这里的错觉,他哭得满脸泪水,疼痛与快感合而为一,鞭笞着他的神经,逐渐迷幻了他的大脑,他扭过头,看见被放在一旁的他的阴茎,顿时如醍醐灌顶,挣扎着想反抗凌熙的侵略,然而却因肌肉松弛剂的作用而徒劳无功,只能像个漂亮的充气玩偶一样躺在床上,任由他的变态丈夫对他肆意蹂躏。
欲盖弥彰的黑纱裙根本就遮掩不住两人的交合处,池言就算不去看也能想像到那个画面该有何等糜烂,他的理智在横冲直撞袭来的快感中逐渐分崩离析,他彷佛被剖成两半,一半是他的身体,一半是他的灵魂,而他的灵魂飘到了上空中,正以第三人称的视角冷漠地睥睨着这场性爱,看着自己是如何在凌熙的?H干下发出真情实意的呻吟与媚叫。
凌熙?H得很狠,且完全没有手下留情,近乎粗暴地?H弄着池言,似乎在发泄着这几天被池言舍弃的委屈,整根抽出後只留了个龟头在淫穴里边打转,再迅猛地凿干进去,肉体相撞的声音传入池言的耳畔里,失了真似的模糊,滑腻,像汁水淋漓的蜜桃被人揉烂。
池言仰躺着承受凌熙的顶撞,肚子里头被凌熙的肉棒捣弄得天翻地覆,彷佛连器官都被?H到移了位,一张口就是甜腻的哭声,池言被凌熙的大鸡巴?H软?H熟了,不停哭叫着求饶,但凌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