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还要,再快一点。池言听见了自己的声音在心底,或是耳畔响起,他分辨不清,却将话音中的妩媚与淫荡听得一清二楚。池言的整张俊脸都被情?j绘上了艳妆,眼角垂泪,眼尾撇红,艳丽得宛若古代勾人魂魄的阁中花魁。
池言整个人都被钉在了凌熙的鸡巴上,无法挣脱,仅是浅浅的呼吸就会让他感受到凌熙的形状,即便不曾看见,他的脑袋也会藉由媚肉的挤压在脑海中勾勒出那条粗长的阴茎,让他想像到自己被?H干,被贯穿的淫骚画面。
凌熙双手撑在池言的腰侧,挺腰摆胯的速度加快,每一下都深深贯入後又狠狠拔出,干得池言的呻吟像坠地的瓷杯支离破碎,池言不耐?H,承受不住这过激的快感,本能地想要推开凌熙让自己有喘息的空间,然则一团黑色的雾气拢住了他的双手箝制在头顶,池言这下真的成为了砧板上一条任人宰割的活鱼。凌熙痴迷地盯着池言,视奸着池言的每一寸肌肤,线条,轮廓,又一次狠狠地捣弄,这次是冲着池言的前列腺而去,撞得很用力,那坚固的书桌都颤了颤,池言剧烈地颤抖了下,泪水从眼角滑过脸颊,落入鬓间的同时,一旁的阴茎失控地颤了颤,吐出一股股稀薄的精液,弄脏了池言的书桌,也把池言弄得一蹋糊涂。
池言脆弱地呜咽了下,凌熙俯下身去舔吻池言滑动的喉结,微痒,湿润,池言喘得更加厉害,朦胧的眼神倒映不出像海浪在摇晃的天花板,他的世界是混沌的,他就像一叶扁舟,在情?j的浪潮中载浮载沉,随时都会被卷起的浪潮给吞噬,沉入漩涡。
凌熙爱惨了池言这副痴痴的模样,被情?j所掌握,为他所掌控,这满足了他骨子里的占有?j与支配?j,不知从哪次轮回开始,他就无时无刻都在妄想,池言的世界只要有他就够了,其他的一切事物都不再重要,池言只要注视着他就好,池言只要享受着他的疼爱就好,就像过往的无数次轮回一样,他终将熬了这只翱翔天际的苍鹰,折了他的羽翼,让他除了自己的身边哪都去不了。
这样很好,这样真棒,不是吗?
但这幸福的时光也只能维持不到三个月的光阴,等他们的结婚纪念日到来,池言又会像之前那样死去,一次次,一遍遍,反反覆覆地死在他面前,而这场轮回永远不会迎来终结。
失去池言无数次的凌熙也曾崩溃过,在世界重启之前绝望地跪倒在少女的跟前,哭着乞求她结束这场轮回,他已经承受不住失去挚爱的痛苦了,然而那名纯白的少女却蹲下身,捧起他的脸颊,用一种慈悲的咏叹调说──
“不对,你的内心还没有放弃,轮回还会继续。”
池言的哭泣声唤醒了凌熙的理智,早说过池言是个不耐操的,不然他也不会把型号切换成细细的小牙签,这不,池言就被他的大鸡巴操到了哭出来。挣扎着,扭动着身子想从他身下逃离。
凌熙无奈一笑,掐住池言的劲腰把他往身下按,池言的小穴吞吃了他的整根阴茎,那一瞬间池言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无助地发着抖,嘴唇半张,白眼直翻,眼泪娑娑地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