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不适,正迷迷糊糊地发着低烧。凌熙端着白粥进房的时候,池言正在呓语着什麽。
凌熙把粥放在床头柜上,侧耳去听池言在说什麽,池言的话都糊在了一起,听得不真切,但凌熙还是清楚地捕捉到了一句‘凌熙,我日尼玛’,凌熙眨了眨眼,无言以对地看着池言,这得是多大仇才让池言连作梦都在骂他。凌熙轻轻拍了拍池言,池言疲倦地将眼睛撑开一丝罅隙,声音又苏又哑:“干嘛?”
“言言,我替你熬了粥,起来喝点吧。”凌熙边说边将池言扶起,池言神色恹恹地靠在床头,下半身又酸又疼,身体彷佛被拆成了两半似,光是挪动身体,那一处隐密的幽穴就会隐隐作痛。
凌熙早上在池言昏睡的时候就已经给池言那处上了药,那处被使用过度,肿得厉害,凌熙费了一番功夫才勉强将手指插进去,将治疗的膏药抹在池言的穴内。
几个小时过去,池言的情况应是有所好转。凌熙问:“言言,你後面还疼吗?”
回应他的是池言的白眼,好吧,看来还是很疼。
凌熙拿过白粥,舀了一匙,吹凉後递到池言唇边:“言言,啊。”
池言虽不情愿,但还是配合地张开嘴,小口小口地把白粥咽下去,他昏睡了一整天,什麽都没吃,如今一碗再寻常不过的白粥竟给他吃出了山珍海味的滋味,当真是饿坏了。
不用凌熙威逼利诱,池言就主动张开嘴巴,一口接着一口地把白粥咽了下去,这算是最近这两人之间最温馨的相处了。池言心不在焉,凌熙倒是很欣慰,喂完白粥的时候夸赞道:“言言真乖。”毫不意外地又得到了池言的一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