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知道有什么用?”谢行不争气地盯着他,恨不得一巴掌把他打开窍,“你得帮他,我看得出来他对你感情不一样,他不懂这些,谁都没法,只有你能治。”

盛元同有些诧异,随后轻松地笑,缓缓解释:“谢哥,你不太了解我。其实不用你说,我也会帮他。”

谢行挑眉:“你不怕再让他受伤?”

“怕。”盛元同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目光落在无限向内陷的漩涡,有些出神,“但是我更怕和他分开。说我自私也好无耻也罢,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再放手。”

在佛像下的祈祷,不止求他安稳,还要与他一世安稳。

偏执是他种下的因,无论再几次循环,他一定要最好的果。

知道盛元同和林居闹矛盾的人,除了谢行还有小任。

小任站在咖啡机前发呆,王姐又凑了过来八卦:“怎么,老大又骂你了?”

她努努嘴,办公室里老大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对着手掌心发呆。

小任感叹:“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啊~”

王姐一脸诧异,补口红的手一顿:“你不是母胎单身么?哪来的生死相许。”

小任伸出一根指头,故作深沉地摇了摇:“姐,这你就不懂了,不是我,是老大。”

“老大?”王姐双眼发光,“什么八卦早不跟姐说,失恋了才讲?!”她立刻拉开休息室的椅子,朝小任招手,“坐坐坐,讲!”

小任得意得像古代皇帝身边的大太监,手握着点小九九显摆,大摇大摆地坐下,说:“我们老大啊,还是个痴情种!”

王姐柳眉轻蹙,好奇:“怎么?老大对哪个姑娘爱而不得了?”

“那是!”小任语气激动,“林......啊不,那姑娘,老大和他浓情蜜意同居好几个月,你猜怎么着,突然有天俩人啪嚓一下就掰了,奇不奇怪?然后老大就天天茶不思饭不想,时不时拿着个小玩意发呆。”

“什么小玩意?”

“定情信物呗!还能是啥。”

王姐来劲了:“不过确实奇怪啊,什么说法?”

“依我看啊,”小任顿了顿,对上王姐期待的目光,眨眨眼,说,“我也不知道。”

王姐一愣,轻轻拍了一巴掌小任的脑袋,怒道:“要你顶什么用。”

小任嘿嘿一笑:“姐别急啊,我给您探探?”

王姐:“赶紧去。”

小任端起咖啡:“得令!”

他敲门进屋,把咖啡放到办公桌前,盛元同还在盯着手心里一只小小的平安符发呆。

小任心想,这绝对是老大和林哥的定情信物!

“老大,”小任小心翼翼试探,“办公室空调温度还合适吗?”

“嗯。”

“那咖啡味道还行吗?”

“嗯。”

“这地板要不要再......”

盛元同抬眼淡淡瞥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小任苦哈哈地狗腿:“我就是想知道您最近怎么心情很差的样子。”

盛元同把平安符收进西装内侧口袋,躺倒在办公椅上,单手揉捏突突的太阳穴,突然问:“我有个朋友,他不小心做了件错事,你说现在跑去请求原谅人家能接受么?”

小任思索片刻:“要看是什么错事。”

“不好说......总之,当时不是故意的。”盛元同踌躇,“你就随便猜猜吧。”

小任即答:“应该不至于不原谅,林哥脾气挺好的,不像是记仇的人。”群︿⑦ ①零⑤?8.8⑧%⑤﹔⑨零追更

“我也觉......”盛元同下意识应,突然反应过来了,抬手给了小任一个肘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