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元同被林居高潮时的穴紧咬着,连里头的肉都在抽搐,终于忍不住射了出来。
乳白精液从林居穴里冒出的时候,盛元同才意识到自己没戴套。
完了,要给骂了。
林居现在是没力气骂他不戴套了,后面湿滑的一大片,好在盛元同射得不算深,鸡巴一拔出来,后边撑开个小小的圆洞,里面深红色的肉和乳白精液混合着,看上去色情得要命。
这场面他自己看不到,盛元同却尽收眼底。
灌精是每个男人逃不开的性癖,尤其是床上的人被你干得半死,屁股后头还汩汩冒着刚射进去的精液,一副被自己干烂插爆的模样,简直太满足他奇怪的征服欲。
盛元同第二次硬得很迅速。
有了精液的润滑,第二次干进去顺畅很多,林居嗓子叫哑了,似乎是才意识到盛元同刚刚做了什么,虚弱问:“你内射了?”
盛元同有些心虚:“嗯。”
林居想骂他都骂不动,反正也不是没给他内射过,又不会怀孕。
妈的,又在惯着他,烦人。
盛元同完全是有哥的孩子像块宝,心想反正射进去一次是射,射进去两次也是射,干脆今晚就一直内射好了。
林居给他肏得要晕死过去,不知道他心里蔫儿坏,回过神自己已经一肚子精液了,盛元同掌心在他小腹轻轻一摁,精液就咕啾咕啾淌出来。
他记得自己睡着前最后一句话是“死狗帮我洗干净”,再醒过来天已经亮了,下意识摸了摸下身,干干爽爽。
自己造的孽是要还的,做完以后盛元同乖乖给林居洗干净,把精液从穴里抠出来的时候险些又要硬,好在他还残存了点人性,没趁着人睡着在浴室里又干起来。
林居跟人事请了一天假,眼下已经快中午了,他发完消息,盛元同正好洗漱完从浴室里出来。
“你昨晚怎么吃的药?”林居一股脑把问题全抛出来,“跟谁去了哪儿?为什么给你下药?你本来跟谁来的酒店?对了,吃春药该挂什么科啊,我给你预约。”
一口气问出一堆问题,盛元同没法一股脑全告诉他,掏出手机给小任发了条信息,概括着说:“星恒娱乐想给我使绊子,但是什么目的,我也不知道。”
他印象里没和星恒的人有过节,甚至业务赛道都不一样,不存在竞争一说,唯一的可能性在于昨天在纸上看见的那个名字。
宋康。
宋康是星恒二把手,这也是林居刚刚才知道的事儿。
他和宋康只上过床,聊天记录除了体检报告和房号什么都没有,对这个前炮友的身份背景是一概不知。
盛元同昨天在资料上看见的名字就是宋康,那天偶然瞥见林居的电话联系人备注,结合着一看,他觉得不可能完全是巧合。
“你和宋康,什么关系?”
林居耸肩:“前炮友啊,他说他喜欢我,我就踹了。”
嗯,松逼无情。
盛元同奇怪:“所以他才做这种事来针对我?未免太小儿科了。”
“他不像个傻子,我觉得没这么简单。”林居拍拍他的肩,“走吧,先去医院,去完再想。”
去医院一顿忙活完,下午时间也消磨光了,收获一小袋药和两张尴尬的脸,阴沉地走出诊室。
正拉开车门往里坐的功夫,盛元同手机响了。
他提着大袋小袋不大方便,林居替他从口袋里掏出来,开了免提放在车上。
“老大老大,不好了不好了不好了不好了啊啊啊啊!”
小任焦急的声音几乎要穿透听筒,直接炸进林居耳膜里,也是奇怪,盛元同和这小子共事这么久居然还没神经衰弱。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