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车场啊。”盛元同面不改色阐述,挺了挺胯,“哥,给我操操。”

盛元同这小子最擅长得寸进尺,自从发现林居对“哥”这个称呼情有独钟之后,每次做爱都会这样喊他。

那个实验叫什么来着,哦,巴普洛夫的狗,林居感觉自己快给训成了。

盛元同黏黏糊糊地咬他耳朵,一口一个哥的叫,他腿就发软,站不住了。

养成一个习惯只要21天,林居给盛元同训了几年,身体早记住这个反应了,开闸放水似的收不住。

林居是典型的瘾大胃口小,昨天晚上刚给人结结实实肏了一顿,还来?也不怕他一把骨头散架。

“这小破停车场到处是摄像头,明天咱俩就上社会新闻你信不信。”

盛元同拗不过他,其实他也知道这里摄像头多,这不停车的时候特地挑了死角么。

本来也只是逗逗他,盛元同还没狂野到随时随地发情就把人裤子一脱开始办事。

“那你给我亲口,”盛元同软磨硬泡,“抵消一下,我等你下班等那么久呢。”

林居哭笑不得:“刚不还说知恩图报么?”

盛元同没理由了,抓着林居的肩膀把他反过来,膝盖顶在他双腿间,颇有侵占性地将他包裹起来,低着头去吻他。

两瓣唇相碰,像磁极相反的磁铁,交叠碰撞,密不可分地纠缠在一起。

狗崽子在嘴皮子功夫上比不过他,但行动力却一直超群,想到就做,绝不拖泥带水,三下五除二就把他亲得迷迷糊糊。

两张嘴分开了,视线还黏在一起,林居喘着气,眼里水光潋滟地看他。

盛元同手搂着他的腰,一点点往下蹭,猛地伸到他胯下,轻轻拍了拍林居微硬的老二,笑着说:“亲个嘴也能硬。”

林居白了他一眼,狗崽子看空气都能硬,还敢笑他。

他们之间有种近乎情人的默契,不用多说些什么,林居眨眨眼,盛元同就又主动凑上来,急哄哄地舔他沾了水光的唇。

林居吻人从来和爱没什么关系,永远是被性欲牵着,带着股勾人的劲儿,一定要把这当成双方之间不太虔诚的博弈,依靠这一点亲昵的斗争填补干涸。

舌尖勾着舌尖,林居的舌头快给盛元同吸麻了,他们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啪嗒啪嗒。

“盛元同,”林居抵着他的鼻子长吁口气,“你个兔崽子。”

啪嗒啪嗒。

盛元同摸了把林居的腰,声音沙哑:“去车上干你。”

啪嗒......

“我操!”

一道清脆尖锐的声音刺破气氛,林居一震,猛地把贴在自己身上的盛元同推开,手忙脚乱理好被人玩得乱糟糟的衬衫下摆,下意识骂了句娘。

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俩人亲得黏糊,脑子里都是那档子事儿,没心思留意这个,没想到还真倒霉成这样给人撞着了。

盛元同黑着脸转身,把林居藏在身后。

“啊啊啊!”

尖叫的人是个长相漂亮的小男生,画着艳丽浓妆,放在圈里是最受欢迎的那一款,他捂着眼睛道歉:“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这里有人。”

小男生说得可怜兮兮,林居好一阵尴尬,心里琢磨着盛元同以后还敢在外面发情就把他踹了。

盛元同清了清嗓子,暗示他赶紧走。

小男生被盛元同清嗓子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下意识放下手,本能地先看脸再看裆,一连震惊两次

我操,好帅。我操,好大!

这小孩儿眼神和表情都太明显,心思明晃晃挂在脸上,林居一转头看见盛元同脸更黑了,登时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咬着下唇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