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浅然,你已经磨光了我所有的耐性!你就这么水性杨花吗?还是说我无法满足你?”霍景行气得口不择言。
听到霍景行的话,谢浅然微怔了下,水性杨花?他竟然用了这个词,由始至终,她爱的的男人只有他。
原来,在他的心里,她就是这么一个人。!
此刻,她什么都不想,只想离开这个让她感到窒息的房间,她不想面对霍景行。
使出浑身的力气挣扎着,谢浅然想起来,可霍景行更加用力地将她抓住,丝毫没有给她反抗的空间。
就在此时,谢浅然放在床头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霍景行空出一手拿起手机一看,蓦然看到秦浩两个字。
突然,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布满了阴霾,半眯着的眸子,寒冽无比。
秦浩,这个应该就是和她一起吃饭的男人了。才分开多长的时间,他们就控制不住,要打电话了吗?
霍景行愤怒地拿起手机,一把将它扔在墙上,瞬间,只听见一声清脆的碎屏声,谢浅然看着自己的手机被霍景行摔了,她怒吼道:“你是不是疯了?简直就是一个疯子。”
“那我就疯给你看。”说完,霍景行不顾她受伤的手和脚,猛然占、有了她。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谢浅然吃痛地皱紧了眉头,那剧烈的疼痛感让她不禁红了眼眶,几乎就要掉下泪来。
她咬住唇瓣,一下子没想起,她的唇瓣被霍景行咬破,还没好。蓦然的用力,她尝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让她的胃部有些翻腾。
尽管她疼痛不已,可是她依旧咬牙没有出声,她硬是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过后,霍景行快速翻身下床,去浴室冲洗,再次出来时,看见谢浅然还是维持原来的姿势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样子。
霍景行穿好衣服后,冷冷地看着谢浅然,那双冰冷的寒眸看着她,没有说话,便摔门而去。
躺在床上的谢浅然,目光有些呆滞,许久,她才撑起自己疼痛不堪的身子,起身去了浴室。
白色的床单上,赫然出现的血迹,红白的对比,显得有些触目惊心。
霍景行的粗暴,让谢浅然的的伤口撕裂,渗出血迹来。谢浅然好像没有感觉一样,从浴室出来,也没有重新为伤口上药,而是躺在沙发上,睁大着眸子望着天花板。
她没有回到床上躺着,那张床让她感觉羞辱,她宁愿在沙发里蜷缩着。
直到晚上的时候,谢浅然才离开了房间。在酒店的大堂前,看到了霍景行,还有中午和他一起吃饭的那个女人。
她没有说话,就像不认识他一样,从他的身边经过。
“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一起去。”那个女子笑着说道。
“不见不散。”霍景行回道,
简单的两句话,让谢浅然的心蓦地揪紧。看来他们明天已经安排好了节目了。
谢浅然微扯动嘴角,扬起一抹苦涩的笑容,一步一步艰难地走着。幸好她出来了,要是霍景行带着那个女人进去房间,看到她,不是更加尴尬吗?
M国的晚上,很是寒冷,走在街头的谢浅然不禁环抱起双臂,在寒风中缓步走着,她没有去哪里,只在酒店的花园走走。
想到那晚遇到的飞车党,她心生恐惧。在酒店花园的长椅上坐着,她任由寒风吹乱她的发。
她不敢回房,这时候,霍景行怕是在和那个女子温存着吧,她是个很识趣的人,不会上去打扰他们的。
拢紧了外套,谢浅然望着月色的眼越发酸涩,红了眼眶,可硬是不让泪掉下来。
而房间内,霍景行心不在焉地站在阳台上抽烟,而那名女子则是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在发着信息。
片刻后,女子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