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很快被脱了下去,池砚舟被压在了冰凉的墙面上,双腿间被塞进来粗红硕长的鸡巴。

秦知没有使用自己那能够让时间暂停的能力。

池砚舟抓紧了秦知绷紧了肌肉的手臂,隐约间好像觉得有什么事被遗忘了,被顶开的阴唇贴在滚烫的龟头上发抖。

嘴唇被轻轻地亲了一下,池砚舟看到了那双眼睛里的偏执与疯狂就好像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并不是一个拥有理智、能够思考的人类,而是一头冲破了牢笼、满身血气的野兽。那将自己整个笼罩的身躯上,还挂着被挣断的粗大的锁链铁绳。

一瞬间窜起的惊惧悚然直抵头皮,池砚舟微微张开嘴唇,喉咙里的声音却根本还没来得及发出,就被丝毫不落地堵了回去,粗烫的鸡巴碾着阴道里的嫩肉,一口气凿到了最里头,连带着内里并没有拿出的事物也被顶到了最深处。

池砚舟终于想起来自己忘记了什么。

那东西的震动甚至一下子被推到了最强。

逼得人发疯的尖锐酸麻刹那间顺着宫口钻入,惹得整个宫腔都抽搐起来,池砚舟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弹跳了一下,攀在秦知身上的双手胡乱地推搡抓挠,却根本没有办法让对方挪开分毫。

秦知牢牢地堵住池砚舟的唇舌,滚烫的鸡巴一操进去就开始猛烈地抽插,每一下都直直地捅进水颤颤的肉逼里,撞得里面小小的异物来回地旋转、滑动,用上面凹凸的颗粒剐蹭过所有能触碰到的地方,连骚心都被碾得发麻。

“……不……呃……拿出、呜……”被狠狠纠缠的舌头根本没有办法自如活动,池砚舟崩溃地去抓秦知的头发,却根本扯不动对方的脑袋,泛着痒意的呻吟根本发不出来,双眼都快要翻白。

太可怕了。那仿佛要把自己整个撕裂、吞吃的癫狂奸操,还有那被死死按在了最深处的、无法逃离的可怖快感。

池砚舟哽咽着,眼泪直往下掉,整个人都被操得直晃,眼前的景象都带着重影。

两条腿已经软得完全站不住了,软软地随着身下的顶撞摇晃,原本还算干净的隔间地板上,也多出了大片可疑清亮的液体,在急促交融的喘息与肉体碰撞声中缓慢地扩散。池砚舟的嘴唇被放开了,他却已然叫不出声,哆嗦着仰起的脖颈上滚落汗珠,喉结止不住地颤动。

可秦知半点要放过他的意思都没有。

昂扬的肉棒狠捣进湿颤颤的肉洞里,被窄窄的肉道裹缠了嘬吸,牢牢地绞紧。难以用语言描述的舒爽快感伴随着前所未有的强烈满足,潮涌似的一遍遍冲刷着秦知的大脑,让他的情绪维持在极端亢奋的状态。

每一下自下而上的顶操都用上了十成的力道,撞得那深埋进池砚舟身体里的小巧事物也跟着翻滚、滑动,碾过更多抽颤绞蠕的骚肉,让被钉在可怖刑具上的人沉沦进更深的情欲当中。

池砚舟止不住地哽咽着,眼泪停不下来,情潮和快感像是云层一样聚集,将本就狭小密闭的空间整个填塞,让本就获取艰难的空气变得愈发稀薄,呼吸也变得艰涩。

下体被全部撑开了,穴里的嫩肉被干得咕滋、咕滋地响,交合处烂红一片,满是喷溅而出的逼水,毛茸茸的脑袋埋在他汗湿的颈窝里贪婪地嗅。

整个世界都好像只剩下了抵死交缠的两个人。

被两个人夹着挤蹭的阴茎终于射了出来,白浊的精液胡乱地喷洒到秦知的身上,水汪汪的软肉却吮得更加热情,吸得秦知的骨头缝里都是软的。

他低声喊:“老婆……”

哑得要命的声音散在逼仄的空间里,带起微小的回音,池砚舟抖着嘴唇,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忽然从外面传来的脚步声和说话声,就让他陡地全身一个哆嗦,死死地绞住了体内的巨物,就那样被送上了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