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又被细致地舔吻干净,秦知一直把自己的手指也整根埋进穴内,才终于停下动作。池砚舟甚至恍惚间觉得,那小小的东西甚至抵达了自己的宫腔入口。
齐根插入的手指缓缓地退了出去,秦知亲了亲池砚舟愈发湿红的唇瓣,忽然哑着嗓子开口:“别出声。”
还不等池砚舟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周围的喧闹声就倏然传入耳中像一下被从僻静无人之处丢进了闹市,本就紧绷到了极限的神经被猛地弹拨,一瞬间就皱缩弹晃起来,将那本就仅差的一点空缺填补。
趴伏在桌上的身体难以自制地哆嗦起来,被侵犯到最深处的穴肉也拼命地痉挛着,死死地绞住其中不会动弹的硬物,敏感至极的骚肉在那粗粝凹凸的颗粒上来回地碾磨剐蹭,泛起逼得人发疯的酸麻。
池砚舟感到有小股的水流从自己的屄口流出,将本就糟糕的内裤彻底淋透,连深色的校裤上都晕开些许无法用肉眼察觉的水迹。他及时地咬住了自己的小臂,才将喉咙里的呻吟给咽了回去,眼眶里的泪水却没能止住,啪嗒、啪嗒地砸落到桌面,被早有准备的秦知拿纸巾擦去、遮挡,没有被周围的人察觉到异常。
可那股滋生出来的羞耻非但没能消除,反倒在缓慢平复下去的晕眩当中成倍地增长。
这并不是那种所有人都毫无知觉的特殊状况,周围的每一个人都保有着自己的清醒和理智,能够自由地行动有可能发觉自己表现出的任何一点异样。
还含着异物的阴道依旧死死地绞紧,池砚舟咬住了小臂的牙齿却慢慢地松了开来。
他根本都没去看边上的秦知一眼,也没有浪费力气去提什么让对方拿出来之类,绝对不可能得到满足的要求,勉力汇聚起力气扶住桌面,就要站起来往外走。
被塞进了身体里的东西,却在这时候突然狠狠地抽动了一下。
难以言喻的尖锐酸麻瞬息间便贯穿全身,池砚舟刚刚支起来的双腿顿时一软,整个人都重重跌了回去,被秦知伸手捞了一下,才没真的摔疼。
可穴里的东西却并没有停下震动,强度甚至比最开始的时候,还要更大了些那些粗细不一的软刺抵紧了深处的穴肉,一下下地摁碾钻撞,又被持续的震动带得一点点地转动,变着角度刮剜内壁上的敏感点。
池砚舟一瞬间攥紧了秦知的手臂,失控的力道直接让指甲嵌进肉里,挖出深深的血痕,用力咬紧的嘴唇里,却还是溢出了一声细细弱弱的呜咽,睡得迷迷糊糊的小猫发出的声音似的,淹没在教室里的嘈杂当中。
穴内泄出湿滑的潮意。
他花了好半天的功夫,才终于从那前所未有的酸麻当中,稍微缓过神来,红着眼眶去看边上几乎把自己整个揽进了怀里的人,双唇间抖出仅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你为什么会、在身上……”
……带这种东西。
没能说完的后半句话,在秦知那发亮的眼睛的注视下,缓缓地消了音,池砚舟咬了咬牙,恨不得当场就给这个家伙来上一脚。
但他的腿现在软得根本连抬都抬不起来,更别说去完成那种高难度的动作。
“就这一次,就这一次好不好?”似曾相识的乞求传入耳中,池砚舟看到秦知的眼睛亮亮的,装着过往没有的、知道自己被宠溺,而越发肆无忌惮的任性。
像宝石一样漂亮。
“我保证就用最小档……好不好?”身体里的震动似乎随着这句话变得小了许多,却仍旧没有停止,轻轻地,维持着特殊的规律时断时续地,一下下地刺激着已然变得麻软的内壁。
脑子不受控制地变得晕乎乎的,池砚舟甚至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见到眼前的人一下子笑了起来,控制不住似的想要低下头来亲他,最终还是被陡然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