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腻湿滑的触感被柔软的布料阻隔在了另一侧,却仍旧足够池砚舟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看着秦知一瞬间有些失神的双眸,感到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被拖拽出来,又有什么东西被隐秘地满足,整个人都陷在一种从未有过的恍惚里。

池砚舟看到秦知低下头,在自己的脚趾上亲了一下,又张口将其含进嘴里,细细地舔吮过去。

难言的软热的痒麻从被触碰的地方扩散开来,流淌过的岩浆一样,把整只脚都融化掉,变成软软的一滩,塑不成形状。

挣脱或者逃离的念头仿佛被抽离了,又或者从一开始就不存在,池砚舟就那么愣愣地,看着秦知从脚趾一直舔到了脚踝,在脚腕内侧的皮肤上吮出殷红的印痕,心跳的频率紊乱成一团。

秦知抬起头,看向池砚舟的双眼,尚未彻底平复呼吸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急促:“可以接吻吗?”

顺着此刻最强烈的渴望脱口而出的问题,并没有奢求得到任何回答,池砚舟却在和面前的人对视了一阵之后,从鼻子里轻轻地“嗯”了一声。

像猫咪被挠舒服了一样的声音又细又软,轻飘飘的,一下就从耳边掠了过去,令人怀疑自己是不是生出了什么错觉。秦知过了好一会儿,才确认自己没有真的听错他几乎是扑到池砚舟身上的。

还没等池砚舟从那些微的失重感当中反应过来,滚烫的唇舌就压了上来,牢牢地封堵住他喉咙里的呻吟。

刚刚才经历了一次高潮,秦知身上的温度还没降下去,隔着不厚的布料传递过来,火烧似的,卷起一股又一股的热浪,直直地往他的身体里钻。

最开始的时候,秦知的动作里还带着几分克制,可逐渐的,他亲得越来越深、越来越狠,往池砚舟嘴里伸的舌头几乎舔进深处的喉口,上颚都被碾得发麻。

池砚舟艰难地喘息着,被迫张大了唇接纳身上的人过激的侵犯,口鼻里全部被灌满潮气,湿闷又潮热,呼吸都仿佛变得滞涩。

不久前才释放过一次的阴茎又勃胀起来,戳着布料硬硬地顶在池砚舟的腿根,不时随着秦知摆胯的动作戳上柔软的腿心,挤蹭之间带起接连的酥痒快感。

“等、唔……你……哈啊、又、嗯……又……”池砚舟话说不清楚,舌头刚逃出一点就又被卷回去,到后来连轻微的哭音都被吃掉。

秦知就好像得了什么不接吻就会死的病症,两片红艳的嘴唇不愿和池砚舟分开半点,失控的力道吮得池砚舟的舌根都开始发疼。

池砚舟喘不过气,胡乱地推搡、拍打着秦知的肩背,湿润的眼睛里抖出泪花,没穿拖鞋的那只脚从沙发的边缘伸出绷直,止不住地打着颤。

“老婆,老婆……”对身下的人的称呼,又变成了最狎昵、最亲密的那个,秦知一边在池砚舟的颈窝里乱拱,一边牵过他的手往自己的下体按,“帮帮我……帮帮我好不好?”

“我早上没有自己弄,忍得好辛苦……”秦知在池砚舟的颈侧啃咬出痕迹,语气里带上了几分邀功和委屈,“帮帮我、老婆……”

池砚舟没法做出回答,他的嘴唇又被堵住了。秦知几乎把整根舌头都塞了进来,发疯似的在他的嘴里舔,手心里被塞进来一根滚烫的东西。

他就知道……最后肯定会变成这样。

被热浪卷得混混沌沌的意识里,这个念头冒出来又被吞进去,池砚舟抬起手,插进秦知的发丝间,拽着他的头发发抖。

另一只手被按在一根粗烫的鸡巴上,掌心被茎身上虬结勃凸的青筋来来回回地磨,指缝间被涂满尿口流出的腺液,黏黏腻腻的,在持续的抽送间发出轻微的水响。

手腕不受控制地变得酸软,指尖也开始痉挛,池砚舟哽咽着咬住秦知的舌头,只感到自己好像连手都变成了性器官的一部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