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嗯唔、不行、啊……你、哈、还要……要上课、呜……午睡、快要……啊嗯、时间……”比昨天晚上还要更加强烈的撑胀酸麻,逼得池砚舟不住落泪,迟缓运转的大脑勉强翻找出一个能够说出口的理由,却根本没有余力去思考其中的说服力,在舌吻间隙里艰难挤出的字音含糊而断续,夹着黏黏腻腻的喘叫。
紧密相叠的嘴唇往后退开少许,没有收回的舌尖拉扯开一道狎昵的丝线,秦知又亲上去,拿唇瓣细细地和池砚舟磨蹭,鼻尖也抵在一起,相互交换着热息。
“老婆不想我迟到吗?”池砚舟听到秦知这样问,迟缓的大脑好半晌才理解其中的意思。可眼前的人根本不给他做出回复的机会,就又一次含住了他的舌尖,黏黏糊糊地亲。
“我会乖乖听话的……”滚烫的手掌顺着腰肢往上,一直抚到肋胁两侧,秦知急促地喘着,眼眶由于过度亢奋的情绪而微微发红,“所以,”他说,“让我插进去好不好?”
“已经过了‘昨天’了,不能算是同一次,”秦知的语速不自觉地加快,话语间带着急迫与热切,“不能算是一次做得太狠了……对吗?”
池砚舟的双眼微微睁大,还没来得及想出什么能够用来反驳的话语,滚烫的巨物就一下子狠操进来。眼泪不受控制地飚出,眼前模糊一片,池砚舟猛然蜷紧了脚趾,喉咙里的尖叫却没能成功地发出。
他没有办法动弹了。
花了几秒钟才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池砚舟的脑子里嗡鸣一片,被强硬破开的逼肉咬着插进来的性器,疯狂地绞缩,猛烈得过了头的快感没过池砚舟的喉口,腰部以下的肌肉都变得僵硬。
不等池砚舟适应,秦知就开始操了。他紧紧地把池砚舟搂在怀中,挺着胯将粗红的阴茎直直地捣进水滑的肉洞里,每一下都往外带出大泡黏腻腻的骚水,把外阴上涂抹的药液都冲刷掉大半。愈渐浓郁的热膻骚味扑卷过浅淡的药香,让周围的空气也烧起来,带着逼人的热意,渗透进肌理之下,灌进操开的屄穴之中。
池砚舟上上下下都在出水,绞缩的肉壁根本夹不住操进来的鸡巴,没有消肿的骚肉被反复地碾磨着,在难以摆脱的酸痒快感之外,夹带着难以忽视的胀疼,循着热意疯狂地往上扑。
上身仅剩的睡衣被脱掉了,宽大的手掌贴上胸膛,用虎口卡住两层薄薄的乳肉,用力地往中间拢,秦知低下头,把两边的奶头一起吃进嘴里,饿了几天一样拼命地啃咬,在两点可怜的嫩肉上留下清晰的齿痕。
池砚舟快要被这疼痒的快感逼疯,平坦的小腹一阵接一阵地抽搐着,被过分深入的鸡巴一下下地顶出龟头的形状。
眼前的画面是花的,疯狂上冲的快感抵上池砚舟的头顶,连上颚都在发痒。
没有恢复的宫口依旧肿胀不堪,被重重地顶撞两下,就怯怯地让开了道路,被肉柱上虬结的青筋磨得来回翻卷,在难言的快感里滋生出丝丝的胀痒,逼得池砚舟的双眼都要翻白。
“舒服吗、老婆……老婆……”终于放过了池砚舟被啃得不成样子的胸口,秦知又去舔他湿漉漉的下颌,含住他收不回去的嫩红舌尖吮,“这样就不会迟到了,做多久都没关系……”
一点都不在意眼前的人不会给出回应,秦知牵过池砚舟的手,按在了他小腹上,往里挺入的鸡巴狠狠地撞进抽搐的宫腔,隔着肚皮戳上他的掌心:“你看、操到这里了……”
“老婆能感觉到的,对吗?”语调不受控制地越来越亢奋,秦知身下的耸撞也越来越发狠,“能知道我在操你……把鸡巴干到你肚子最里面的,对吗?”
被捣得软烂的肉逼骤然一阵剧烈的抽搐,从内里溢出的淫水呼呼地浇遍茎身,噗呲、噗呲地喷溅到秦知的身上。
像某种淫靡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