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地把脑子里某些黄色废料留下的残影给丢了出去,池砚舟小小地吸了口气。

不管怎么看,这都不是能够去公共浴室处理的状况。

即便现在是周末,可就和还在学校里的秦知一样,宿舍里并不一定就真的没人了池砚舟也没有办法保证,在自己清理的过程中,绝对不会有人进来。

好在卫生间里有室友为早晚洗漱准备的热水,他的一些用品同样也放在里面。

给自己放了一盆热水,简单地擦拭、清洗了一下下身,池砚舟才从角落里搬出来一张折叠小板凳,强忍着羞耻分开双腿,拨开两瓣阴唇,拿手指朝着那口从未被自己仔细探寻过的嫩穴伸了过去。

这对池砚舟来说,实在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即便是上一辈子的自慰,池砚舟针对的,也都仅仅是前头的那根玩意儿,简单粗暴,没有任何技巧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把手指往下体某个湿淋淋的洞里塞。

更要命的是,他还塞不进去。

僵硬地伸直了的手指戳在穴口,将本就充胀的软肉碾摁得瑟瑟发颤,却怎么都不得其门而入,不小心刮擦到上面的指甲,还会带起一阵过电般的刺激,让池砚舟整个人都止不住地发抖。

更多的水流了出来,把池砚舟的手淋得湿漉漉的,在之前漫长的冷静期中消了下去的前端,也再次挺翘起来,随着腰腹的抽搐小幅度地摇晃着。不知从何而起的慌乱与更为强烈的羞耻混在一起,令他的动作愈发急乱。

努力地往引道里挤的手指,被丰沛的淫水润得湿滑,就那么错开了应该前往的方位,直直地往上捅到了骚胀的阴蒂。

霎时间,一股尖锐到疼痛的电流猛然窜至头顶,让池砚舟难以自制地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惊叫,满腹的骚液就那么毫无征兆地喷泄出来,将裹着的精液冲得七零八落的,溅在了弄湿的地板上。

脱力瘫软的身体,几乎是本能地蜷缩了起来,一阵接一阵地发抖,池砚舟的喘声里带着细细的颤,眼眶里包不住的液体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就连他自己都分不清,那究竟是生理性的泪水,还是别的什么。

好一会儿,池砚舟才把脸埋进了手臂里,在袖子上擦干了满脸的眼泪。

“都多大的人了,”闷闷的声音响起,在仅有一人的卫生间里,带起轻微的震动,“这有什么好哭的……”

非要说的话,秦知不是还没做到最后吗?

这种一切设置都为了色情服务的逻辑死小说里,不管发生什么,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池砚舟还是觉得委屈。

为那辆莫名其妙就朝自己冲过来了的超跑,为这个全然陌生、仅有边角处能够窥见一些熟悉名词的世界,也为那个不知道为什么不走剧情,反而朝自己发疯的主角。

没能止住的眼泪再次落了下来,池砚舟又维持着当前的姿势好半天,才终于宣泄完了情绪,擦了擦脸继续自己没有完成的工作。

好消息是,秦知射得不深,刚刚那一下潮喷,似乎把里面的东西全都带出来了。而坏消息,则是前后两个部位的高潮,并不是一起的。

好在那根硬起来的玩意儿,处理起来要比下面那个洞要简单得多。

解决完自己身体的问题,又花了点时间,把被自己弄脏的卫生间收拾干净,池砚舟把自己丢到床上,什么都没想,就那样睡了过去。长﹕腿老阿姨<证﹐理〉

也不知道是这具身体第一次经受情欲的关系,还是充分地宣泄了从穿越至今,一直积攒的情绪的缘故,池砚舟这一觉睡得格外的沉,等他晕晕乎乎地醒过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都已经彻底暗了下来。

他拿过手机看了一眼。

20:1

没有解锁的屏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