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布料传来,令秦知的脑海中陡然炸开一片,贴上去的手指几乎是本能地屈了一下坚硬的指节不偏不倚地摁碾上骚硬的阴蒂,只一下就让池砚舟嗓子里的呻吟变了调,甜腻又淫浪的声音让秦知的脊背都一阵酥麻。

确实……不可能忍得了。

别说回公寓,就是离这里不远的宿舍,对方都不可能坚持得到。

而秦知根本不能保证,这一路上不会碰上想要靠近查看的熟人。

至少得先让池砚舟出来一次才行。

脑子里乱七八糟地转着,秦知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连裤子都没脱,就那么隔着两层被彻底浸透的布料,兜住了整个绵鼓的阴户磨。有力的掌根压着布料,从上面鼓胀的阴茎,一直推到下方隐秘的会阴,将那一片的软肉都按得凹陷下去,在难以忍受的快感当中止不住地抖颤。

两片阴唇被磨开了,翻卷着贴在内裤上,颤颤地卷了湿透的布料往里嗦,更多的淫水流了出来,咕滋咕滋地渗透长裤,浇在秦知的掌心,又顺着他肌肉紧绷的小臂往下淌,在蜜色的肌肤上留下情色的水痕。

池砚舟喘得厉害,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覆上了一层情欲的粉。原先攥着秦知的手早已经滑落开来,痉挛着抓紧了手臂上穿到一半的衣服。

勉强睁开的眼睛又闭上了,晕开湿红的眼尾,却不时地滚落一滴滚圆的泪珠。

“不、哈、轻一点……”口中这么说着,池砚舟却夹紧了双腿,无比主动地往秦知的手掌上磨。

迷蒙之中的人没有什么理智,只本能地追寻着身体的快乐,而被药物催推到极致的感官,则将接收到的所有讯号都千百倍地放大,细细密密的电网一般,把池砚舟整个包裹。

他很快就高潮了。

大股大股的骚水涌出,失禁一般地在地上尿出大片的痕迹,前端射出的精液也糊在裤子里,黏黏的扩散开来。

可秦知却并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

他更加用力地去揉池砚舟肿胀起来的阴阜,屈起指节去摁那颗愈发充血的肉粒残存的理智在不停地叫着“停下”,秦知的手却仿佛被黏在了池砚舟的腿心一般,转动掐拧,用尽一切办法去蹂躏掌下的那片软腻,让深陷肉欲的人不断地发出动人悦耳的呻吟。

被拼命困锁的欲望只是被划开了那么一道小小的口子,原本摇摇欲坠的堤坝顿时就被冲溃垮塌,轰然间被卷入奔腾的洪流,再没有什么能够阻挡。

目光扫过不远处那扇没关严实的仓库门,秦知的动作顿了顿,把手从池砚舟的腿间抽了出来。

虽说今天的运动会已经结束,外面的操场上也已经没有什么人,也不太可能会有人往这边角落的仓库来但秦知在喻申鸣那里,已经吃到过一次亏了。

然而,秦知刚把怀里的人放下,还没来得及起身,就忽地被抓住了手腕。

“别、唔、走……”从双唇间抖出的声音带着哭腔,细细软软的夹着颤,那双含着泪水的眼睛看过来,却怎么都聚不了焦,终于积攒起来一点力气的手抓住了秦知的衣服,艰难地攀了上来,环住了他的脖颈,“帮、嗯、帮我……”

“……秦知……”烫到不行的嘴唇贴了上来,胡乱又笨拙地亲池砚舟的一切都是下意识的,没有章法的啃吮像是在舔吃一块柔软的糖果。

但秦知的脑子里,却只剩下了炸弹近距离爆炸之下的嗡鸣,却不知是那突然从池砚舟口中吐出的名字,还是那两片突然压上来的嘴唇造成的。

理智彻底崩塌了。秦知反过来按住池砚舟的后脑勺,俯身加深了这个被欲望驱使的吻。

潮闷湿黏的水声在安静的体育仓库内响了起来,池砚舟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嘴里就塞进来一根湿烫的舌头,每一寸角落都被舔遍了,连被裹缠的舌都被拉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