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随着吸吮挺弄的动作或轻或重地磨,丝丝缕缕往里钻的痒,令池砚舟的腹腔深处都控制不住地开始收缩,过分剧烈的心跳砸得耳膜发颤。

或许在一些事情上,有的人就是天生有着超出常人的天赋又或许这本就是一个为这个主角定制而出的情色世界,不过是几次在池砚舟身上实行的实践,就让他获取了足够的技巧与经验,光凭着一条舌头两片嘴唇,就足以令池砚舟欲仙欲死。

凑过去咬住被舌尖勾着,带出来一点的烂红逼肉,秦知急促地喘息着,用自己的手去掐无法被一齐照顾到的阴唇和阴蒂,拿指甲抵着陷在肉里的根部碾,将那可怜的肉粒摁得左右歪倒、抽搐不止。

过于激烈的快感当中混入了一丝丝的疼,糖里加入的盐一样,衬得原本的甜味更加明显,卷起的风暴一般直直地往池砚舟的头顶冲。而另一股积蓄到了极致的热流,则反方向地往下涌,顺着逼仄窄湿的屄道,倏然间便喷到了秦知的脸上。

上衣在多次的经验之下,被提前脱掉了,淫热的汁水尽数浇在了秦知的赤裸的肩头和胸膛,沿着并不夸张的肌理线条往下淌。

空气里的骚味更重了。

秦知把肿胀的肉蒂含进嘴里,大力掐着池砚舟双腿的手指,几乎要陷进柔软的腿肉里。

他知道自己应该要温柔、克制一点,却根本停不下来。

只要一想到这个人的变化、反应,全都是因为自己,秦知恨不得能咬住池砚舟的脖颈,将对方一口一口地尽数吞入腹中。

又一股淫热的泉水淋到了秦知的身上,他放过了那颗骚红充胀的肉粒,张口把上方的阴茎齐根吃入。

肿胀的龟头顶开喉口,深深地侵入喉管之中,逼得身体本能地升腾起一股干呕的欲望,秦知却忍不住地有种上瘾的感觉。

他爱极了池砚舟身体的每一寸,也爱极了对方为自己带来的每一丝感受无论是痛苦还是欢愉,急切还是难耐。

本就逼近了极限的阴茎很快就射了出来,粘稠的精液顺着吞咽的喉管滑入,半软的肉具则被从双唇间吐出,湿漉漉地耷拉在腿间。

秦知站起身,没有任何停顿地扣住池砚舟的脑袋,低头吻了上去。

2在教室里do了!/“让他看得更清楚一点好不好”

精液混着骚水的味道在舌面上扩散开来,被火热软滑的舌细致地涂抹到口腔的每一个角落,蒸得池砚舟不太清醒的意识越发迷糊,几乎要记不起自己此时正在哪里,又在做些什么。

汗涔涔的身体被来回地抚摸揉弄,刚刚高潮过的下体也被粗糙的手掌兜住,用力地揉,池砚舟的耳朵里都是从不停的地方传来的水声。

他的视觉、听觉、触觉,全都被秦知包圆了。整个人都陷进一个名叫“秦知”的世界里,彻底成为了被对方占有的禁脔。

新鲜的空气终于重新灌入了肺中,池砚舟急促地喘息着,满是热汗的额头和秦知紧密相贴,相互交融的鼻息黏腻滚烫,分不出彼此。

“……老婆……”早已经听惯了的称呼钻入耳中,勾起一阵自内而外的战栗,叫池砚舟的胸口都一阵发麻,“好想在这里操你……”

“让我在这里操你好不好?”秦知厮磨着池砚舟的嘴唇,黏软的嗓音放低,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让我当着赵斯年的面全部射进去,把肚子撑得胀鼓鼓的好不好?”

不算熟悉的名字,却一瞬间将池砚舟拉回了现实当中,眼前几乎要糅进朦胧的水雾里的景象重新变得清晰,令即将落地的感知刹那间又越过了顶端止不住骚水的逼口绞缩着,又一次往外泄出了一泡暖热的淫汁,淅淅沥沥地浇在变得一塌糊涂的椅面上,沿着边缘滴滴答答地往地面滴。

敏锐过了头的听觉,清晰无比地捕捉到了那一点微小的动静,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