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柱吃到底,从深处喷出水。

秦知的呼吸也乱得厉害。他的两条手臂圈住池砚舟,手心贴在怀里的人背后来回地抚摸,不时地抓住那两团被甩出肉浪的臀瓣揉。

“叫老公、乖……宝宝,让我进去,”从口中吐出的话语同样乱了章法,秦知眼睛里的情绪亢奋到异常,“让我进去好不好?”

池砚舟哭着摇头,眼泪蹭到秦知的肩上,喉咙里的声音含混得几乎听不清楚:“……不……哈、进不……嗯、秦……啊啊……老公……”

往里挺入的鸡巴停顿了一瞬,而后以前所未有的凶狠砸入,抵紧了深处强硬撬开的嫩口,生生地往里挤入。

癫狂的快感混着痛意炸开,将池砚舟逼出尖叫,从未有过的猛烈高潮席卷,让他的全身都在止不住地抽搐,大股大股的逼水喷泄出来,暴雨一样淋透两人相连的下身,床单上扩开大片的水痕。

秦知低哼了一声,初次闯入了秘境的冠头被死死地咬住、绞挤,猝不及防之下就那样缴了械。

过激的性欲根本没能得到足够的缓解。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有趣的炸猪排饭、白化黑山羊、饶梦珏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被戴螺纹套的鸡巴操到失禁

盛满了浊白精液的安全套被扔进了垃圾篓里,新的包装被撕开,套上飞速地重新勃起的性具,秦知搂住还没从高潮中回落的人,抵紧了软烂的穴口再次深入,直直地撞进已然被破开的宫口,先前没能被吃下的一截也彻底送入,牢牢地嵌在被操开鸡巴形状的肉道里。

池砚舟仰着脖颈,手指过电一般痉挛一下,抖抖索索的嘴唇间泄出细弱的呜咽:“不……”

后面的声音被亲掉了。秦知舔进他的口腔里,胯下的巨物深深浅浅地顶,讨好、奸淫着他耽于快感的淫浪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