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池砚舟嘴上啃了一口,秦知才乖乖地再次开始换衣服。

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那些款式各异的婚纱对两人来说又确实新奇,池砚舟和秦知就那么在婚纱店里玩了一整个下午,几乎把每套能穿上的婚纱都试了试充分地体现了幼稚是会传染的这个事实。

感受到系好了自己后颈细带的手指移开,擦着自己裸露的脊背收回,池砚舟回过身去看此刻正穿了一条及膝旗袍的秦知,一双眸子略微弯了弯。

不得不说,相比起那些基本都有着蓬松裙摆的西式婚纱,这种更注重勾勒躯体线条的衣服更适合他尽管并不柔美,却有另一种难以具体言书的魅力。

至少在池砚舟的眼里是这样。

他抬起手,指尖轻轻地擦过秦知的眼尾。占据了一整面墙的镜子里,穿着艳红旗袍的男人和穿着纯白婚纱的双性人在接吻。

欲望在唇舌交缠的淫靡水声里滋生,空气被点燃,窗外昏黄的日光洒进来,在地面拉出交叠在一起的暧昧光影。

刚刚穿上没多久的衣服并未被脱下,宽大的手掌却从裙子底下钻了进去,摸进池砚舟软热的腿心里,粗糙的掌心压着柔软的肉阜磨,很快就让肉缝里渗出水,并在一起的两条腿也开始发抖。

“想在这里做?”秦知低喘着,抵住池砚舟的额头,牙齿轻轻地咬着池砚舟的唇尖,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滚滚的侵占欲。

“嗯,”池砚舟从鼻腔发出回应,“在这里……做。”

于是情感和欲望一齐失控,池砚舟被压到镜子上,两条腿被抬起架高,挂在秦知的肩上。屁股腾空了,纯白的裙摆却一直往下垂挂到地上,大片裸露的后背贴在冰凉的镜面,被扯烂的内裤丢在一旁,湿淋淋的下体里塞进来一根滚烫的鸡巴。

两个人的身体早已经万分契合,根本不需要过多的前戏和扩张,湿热的肉逼就哆嗦着张开口子,吞咽下那粗壮坚硬的肉棍,被挤开堆叠的软肉,轻而易举地操到了底。

全部的褶皱都被撑平了,整个肉道彻底变成了阴茎的形状,好似天生就该套在这上面一样,贴合又自然。

池砚舟艰难地喘着,张开口含住秦知的舌头,下面也包着他在吸,整个人乖软得不像话,穴里的淫水湿哒哒地往外流。

秦知很少看到池砚舟露出这副模样。他总是柔和的、稳定的,站在更多地给予包容的那一方的位置上,像在需要时,总会敞开、给出回应的怀抱。

可现在……

秦知说不清楚,他只感到在那些之外,这个人的身上,多出了一点别的什么。不是先前跟着他一起表现出的幼稚,不是对他无理取闹的接纳与放纵,也不是过去在这个城市里生活时,所表现出的细致与温和,而是别的什么什么更难以描述的东西。

要秦知来说,有点像是

“……骚……”无意识的呢喃从舌尖推出,秦知看到池砚舟的眼皮颤了一下,被撑开的穴肉用力绞紧,又很快重新放松下来,软软地贴在柱身表面嘬。

秦知毫无疑问地被勾引了。他更紧地把人压实,胯间的巨物开始缓慢地抽送、开拓。

并不像最开始的时候那样,一进去就急吼吼地往最深处的地方凿,秦知亲着池砚舟的嘴唇和面颊,身下深深浅浅地顶,硕大的龟头压着内壁上凸起的肉点磨,没几下就让怀里的人全身都软下来,上面和下面都流水。

“好可爱,老婆……”低低地喊着早已经被允许的称呼,秦知贴着去蹭池砚舟发烫的面颊,把脑袋埋进他的颈窝里拱,湿热的嘴唇含住颈侧被自己咬出来的痕迹吮。不紧不慢的动作带起水声,把温吞的快感一点点地填进池砚舟的身体里,让他的腰肢发抖,整个人都要融化一样,肚子里热得不正常。

“好喜欢你,好爱你……”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