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巧,像野兽间最直白原始的交媾却远比那要温柔许多。
池砚舟忍受不住地喘出声,指尖哆嗦着收紧,将秦知的衣服抠抓得乱七八糟的,指缝间全是湿湿的水,被秦知罩住的身体溅满了雨水,矛盾的又冷又热,夯进大半鸡巴的屄口流出水,交合间捣出的水声被冲刷的雨声盖过。
“小舟……”秦知又喊了一声,滚烫的双手握住了池砚舟颤抖的腰,安抚地摩挲。
上身湿淋淋的衣服被剥掉了,胸前挺翘的嫩点被包住,放轻了力道点摁揉捻,抽搐到发酸的小腹也被掌心覆上,一下一下地揉弄。身体里的性具越进越深,原本应该存在的尖锐痛意却好似被揉开了,变成了细细麻麻的酸和痒,钻爬过全部的神经和血管,又汇聚到一起,化作从未有过的、暖融融的快感,洋洋地将池砚舟浸泡在里面。
全身都不受控制地软下来了,抬起的两条腿也勾不住秦知摆送挺动的腰身,哆嗦着滑落下来,用力蜷起的脚趾泛起了粉。池砚舟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被情欲泡透的意识融化开来,牵引着他卸下了全部的防备,没有任何保留地将自己交付了出去。
于是从未被入侵过的软嫩肉壁被一瞬间破开,深深地肏入灼烫坚硬的鸡巴彻底地贯穿了肉道,操到了紧热屄道的尽头,硕胀的冠头戳上了紧闭的宫口,用力地挤碾。
最隐秘的神经被拨动,前所未有的尖锐刺激贯过全身,池砚舟甚至没能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就哽咽着拱起腰,猝不及防地被推上了一层高潮。下体刷拉拉的潮涌声,好似有那么短暂的一刹,盖过了持续的雨声。
秦知仿佛有片刻的清醒。但那双已然被血红充斥的眼睛又很快变得混沌迷蒙。
所有其他的感知都被切断了,思维也被搅乱成一团,秦知只记得池砚舟、只想着池砚舟、只抱着池砚舟只操着池砚舟。就仿佛此刻与他紧密相连的这个人,就是从存在伊始,就被刻进了他灵魂深处的本能本身。
被逼水淋透的鸡巴又一次夯进池砚舟的体内,龟头直直地往深处的软肉上砸,与刚刚完全不一样的激烈快感一阵接一阵地往池砚舟的身上扑,让他连指尖都克制不住地痉挛起来,大股没有停止的逼水被带出来,浇在他自己的屁股上。
嘴唇被亲了,眼尾也被舔过,溢出的泪水还没来得及被雨水冲散,就被舌头卷走,吃进另一个人的肚子里,池砚舟浸泡在透骨的快感里,腰腹高高地往上挺起,皮肤的汗珠刚冒出来就被雨水冲散,留下冷热交杂的矛盾感受。
越发凶猛的暴雨中,水雾蒙住了夜色,池砚舟躺在秦知的身下,被彻底地占有。
滚烫的岩浆灌进来,有力地击打在被撞得酸软的穴心,池砚舟哽咽着仰起头,前端已然射过一轮的小口无意识地张合着,颤颤巍巍地又吐出几口白浆。而那根丝毫不见疲软的阴茎又塞进来,用比先前更快的速度捅捣着,一下一下地,片刻不停地往脆弱的穴心上操,虬结勃凸的经络擦过内壁的敏感带,带起又一重钻进骨头缝里的痒。
池砚舟很快就又泄了出来。太过青涩的身体承受不住这样激烈又持续的快感,全部的皮肤都染上了粉,被彻底操开的穴口变得烂红,微微肿起的嫩肉翻卷着被带出又肏入。
“……太深、嗯……里面……啊……太、呜……”似委屈似抱怨的话语喃喃着说出,池砚舟的嘴唇发着抖,声音混在呜咽里,被雨水冲刷着,变得含混不清。
秦知亲下来,舌头伸进池砚舟的嘴里,细细密密地舔,身下的挺操却仍旧强硬,滚胀的龟头不知疲惫似的,一遍一遍地敲击着甬道尽头的肉口,固执地想要叩开那紧闭的门扉。
一条腿被握住了,往上折到池砚舟的胸口,湿烂的穴口被扯得变形,更加艰难地吞咽着水淋淋的阴茎,本就足够难以承受的快感又被推高了几分,逼得池砚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