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舟抗拒不了。
而更让他无法抗拒的,是那个贴在他的耳边,一遍遍地喊他的名字,叫他“老婆”的人。
往外退出的鸡巴又操进来了,挤开结肠口又往里进了一点,过分昂扬的入侵感几乎蔓延到喉口,让他忍不住想要干呕。
前面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了,半软着漏了一样流水,烂红的女穴夹不住精液,流了池砚舟自己满腿,微微鼓起的小腹上,是被吮出、掐出的靡乱印记。
意识混乱的两个人紧密地贴靠、相连,跌跌撞撞地往床上走去,插在穴里的鸡巴顶撞在柔腻的骚肉上,激起一圈又一圈的战栗。
两个人一起倒在床上,肉刃拔出又插入,持续的交媾宛若永远都不会停歇。
池砚舟仰起头,吻上秦知的喉结,止不住哆嗦的双腿也勾住他的腰,小幅度地磨蹭着。汗液和体液交融在一起,散不去的情欲漂浮在半空,黏黏腻腻地将两人再次笼罩。
这场混乱又失控的性爱,一直持续到天色将明才终于停止。后半段的记忆被仿若实质的快感包裹着,模模糊糊的,翻滚着刻进骨子里的爱与欲。
池砚舟第二天理所当然地没能起来,连尿急了都是被秦知抱着去解决的。而秦知,也在没人注意的时候,没忍住按了好两下自己的腰,龇着牙轻“嘶”出声。
换来了没能等到自己新收的小徒弟的大夫的一声冷笑。
但乖乖地给按照吩咐给人上好了药之后,秦知还是没皮没脸地凑到了池砚舟边上,问他:“为什么你第一个想配的药的这个?”
池砚舟:……
池砚舟掀起被子,一把蒙在了秦知的头上。可那闷闷的笑声,还是透过被子传了出来,让池砚舟的耳根一阵阵发烫。
“老婆,”把头顶的被子拉下来一角,秦知顺势躺进了池砚舟的怀里,自下往上地看他,“我好爱你。”
突如其来的告白没有任何征兆,让池砚舟的心脏重重地跳了一下,整个儿地融化开来。
“……嗯,”好半晌,轻得几乎听不清的声音才响了起来,“我也,”池砚舟的指尖与秦知相触,轻颤一瞬,才轻轻地将其勾住,“很……爱你。”
比他曾经以为的……还要多很多很多。
秦知又笑起来。
他回握住池砚舟的手指,轻声问他:“要不要出去走走?”
“你不是想学医,”秦知说,“我想,去各处走一走,肯定会有所得。”
“而且,我们也不可能把你师父一直留在这里不是?”
池砚舟迟疑了,张开口想要说点什么,可最终他还是闭上嘴,低低地“嗯”了一声。
又过了一会儿,他低声问:“你和我一起?”
“当然,”秦知的眸子弯了起来,“我和你一起。”
两个人的手交握在一起,手心紧贴着手心,手指紧扣着手指,紧密又亲昵。
仿佛一辈子都不会分开。
【作家想说的话:】
本来还有篇社畜舟×酒吧老板秦的,有点像这篇互换了身份,想了想感觉有点重复,就不写了,在这里讲下大概吧。
差不多就是搞合法情色交易的酒吧老板,看到被小伙伴拖着过来“长见识”的良民舟就动了心思,主动过去接待、介绍,在心里琢磨着怎么才能把人拿下的时候,面前的小白兔结结巴巴来了句:“那,选你行吗?”
于是秦某人立即乐开了花,把自己打包好和人一起送进了房间,结果舟纠洗完了澡却羞耻得根本不肯脱浴袍:“要不,我们就……聊聊天?”被无良秦狠狠拒绝,然后彻底肏了个透。
第二天舟迷迷糊糊地起来,发现上班快迟到了赶忙跑了,回头才想起来没给钱,刚想找小伙伴问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