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丝毫露骨的撩拨旖旎异常,并不明显的触觉化作一团热源,跟着那缓慢下移的双唇,舒张开蛛网般的细丝,连心脏也被抓住,慢慢地收紧。

秦知看到池砚舟抬起头来,耳后的发丝垂落下来。柔和的面容被黑暗吞没了大半,看起来有些朦胧,一双眼睛却被月光映得发亮,令人移不开目光。

“……老公。”池砚舟又喊了一声,比先前又低哑了几分的嗓音氤氲着欲和蛊。

胯间早已经充血粗红的鸡巴被释放出来,握在爱人修长白皙的手指之间,上面虬结狰狞的经络跳动着,一下一下地,把触压到另一个人的感受清晰地传递过来。

眼前的人重新低下头,吻过他全身的双唇印上了龟头吐水的铃口,嘬住了周围的一圈软肉,轻轻地一吸

“啾”的一声轻响,在没有其他动静的房间内清楚异常,秦知的身体都不受控制地轻弹了一下,噼里啪啦往上窜的电流却并没有止歇,刺激得他的脊背一阵接一阵地战栗。

池砚舟又抬起头来,一双眼睛弯弯的,盛着直白又赤裸的欲望。叫秦知的心口发紧。

莫名地,他有种“这样的举动与这个人的性格不符”,和“对方确实是这个模样”的矛盾感受。

冠头再次被亲了,轻软又温柔的吻宛若雨点一般,仔细地舔舐过那丑陋性器的每一寸,乖顺又恶劣地勾出更多、更浓烈的欲望与情感,让秦知被束缚在身后的双手都不受控制地用力,手背上暴出青筋。

像是察觉到了秦知的反应,池砚舟的眸子又弯了弯,带着一点蓄意的勾引。他张开口,将已然变得湿漉漉的龟头吃进嘴里,却并没有往里吞得多深,只含了一会儿就吐了出来。

然后软热的舌头贴上来,比先前更狎昵淫亵地舔舐着,描着交错勃凸的青筋一直来到阴茎的根部,连阴囊都被涂抹上了一层湿亮的水光。

房间里太暗了,秦知只能看到池砚舟那双,一直没有与自己错开视线的双眼,还有不时地从双唇间探出的嫩红舌尖。其余的一切都隐没在黑暗里,看不分明,伴着轻微又黏腻的水声,在暧昧的昏沉中酿出浓醇的情色,连呼吸都仿佛拉着欲望的丝。

阴茎顶端被轻轻地咬了一口,随即又被轻柔地嘬了一下,湿润又妍红的双唇缓缓地与滚烫的冠头拉开了距离,扯开一道摇摇晃晃的淫亮丝线,被舌尖轻轻地一卷,就带入了那层造访过片刻的湿热口腔之内。

池砚舟撑着秦知的腿站了起来,布料摩挲的声响在寂静中传来,秦知的上衣被解开,裤子也被脱掉了,胯间翘起的巨物顿时更加直白凸显,表面裹覆的一层水膜又湿又亮,淫猥而靡乱。

池砚舟脱得比秦知还要干净,不着寸缕的身躯纤细而匀称,腰间最近新养出来的肉软软的,捏起来很是让人爱不释手,胸前小小的鼓包被垂落的青丝盖住,又随着他的动作露了出来,顶端的两颗红果小巧挺翘,是最适合被人攫取、品尝的形状。

秦知的喉咙不自觉地咽了咽,双眼在情欲的折磨下有些发红,赤裸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滚落凝结而起的汗珠。

肌肤相贴的触感清晰地传来,眼前的人分开双腿,跨坐到了自己身上,那根被自己把玩、亲吻过的肉茎戳上了自己的小腹,下方湿软的雌穴也贴了上来,在滚烫的柱身上轻轻地蹭了两下。

与上一回相差无几的姿势,掌控者与被掌控者的角色却全然对换,秦知作为猎物被咬住了脖颈。

却心甘情愿地献上自己的生命与灵魂。

“太大了……”秦知听到池砚舟这么说,低低哑哑的嗓音虽带着几分抱怨,听起来却像是有意为之的勾引,“直接进去的话……会撑坏的,”紧贴着阴茎的肉户稍稍退开,留出的缝隙里挤进来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手背压着阳具,手心则包住了自己胀鼓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