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舟坐在秦知的怀里,后穴里插进去一根顶到结肠口的鸡巴,阴口也吃着几根不断抠挖的手指,抽搐着往外吐出仿若流不尽的精液。小腹被顶出龟头滚圆的弧度。
呼吸急促、空气升温,浴缸被泼洒出去的水里都满是粘稠的欲望。
“轻、啊啊……轻点、嗯……受不了……好深、呜呜、秦知……”池砚舟晕晕乎乎地靠在秦知的胸前,大着舌头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身体随着下面凶猛的奸操起伏着,“好酸、好棒、嗯……老公……啊啊、又、又操到了……要死了……呜啊……”
秦知亢奋得不行,不管不顾地把自己胯下的巨棒往池砚舟的身体里砸:“再喊我一次、老婆……再喊我一次好不好、老婆……老婆……”
池砚舟根本听不清耳朵里的话。秦知操得太凶了,极端的快感把其他的所有都剥夺,密密麻麻地填塞进全身的每一个角落,下边好像每时每刻都在高潮。
他真的要在这场性爱里死掉了。像被捻出汁水的草叶一样、像被硬杵捣烂的浆果一样,被从自己身体里榨取出的汁液融化、淹没,被压下来的那双嘴唇吸食、吞噬。
彻底地化作那个以自己为食的捕猎者的一部分。
池砚舟在上下颠倒的视野里、在癫狂灭顶的快感当中,又一次断开了意识。
池砚舟再醒来的时候,时间已经是晚上。烹饪时特有的香气弥漫在空气里,床头放着两袋附近面包房里买回来的三明治。
身边并没有躺着什么人,枕头和床单却还残留着些许没有散去的温度。此刻在厨房里忙活的人是谁,自然也就变得无比明了。
池砚舟闭上眼睛,回想了一下那混乱又淫靡的记忆,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不想动弹。
但肚子并不会顺从他的意志变得安分下来。
秦知解下围裙走进卧室里的时候,那个不争气的东西好巧不巧地“咕噜”了一声,一下子就暴露了他已经醒了的事实。
秦知脚下的步子立马就顿了一下,看过来的视线也带上了几分小心翼翼。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试探着开口:“老婆?”
池砚舟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微微发红的脸上也浮现出些许恼怒的表情,从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是:“你还没告白……!”
秦知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他几步来到池砚舟的床边,蹲下来仰着头看他,眼睛里像落着星星。
“那,”秦知开口,“和我结婚吗,老婆?”
这跳过的步骤是不是有点多?
池砚舟想吐槽。可对上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喉咙里的话却一下子卡住了,好半天都没法说出来。
最后他只能微微别开脸,用几乎没法听到的声音,低低地“嗯”了一声。
反正那些步骤……本来也不算太重要,不是吗?
【作家想说的话:】
下一篇花魁舟×世家子秦呀,感觉想看这篇的好像挺多的,但我的写法可能和宝子们想的不太一样(捂脸)
谢谢瑥玖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1“花魁是什么东……结婚!现在就结婚!!!”
秦知有点不耐烦。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怎么能有一个人会对道听途说的、自己压根没有亲眼见过的事情,喋喋不休到这种地步,还非要拉着他一起过来“见识”一下。
目光在边上那个,还在一口一个“据说那个花魁”的家伙身上扫过,秦知随手拿起桌上的酒抿了一口。
而且说到底,这种地方的人,就算真的有那些“据说”的见识和才情最后也不过是被收入后院中时,一些无谓的妆点罢了。
蹙眉压下了心底生出的那一丝不适,秦知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仰头一口喝干。
……酒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