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恶意地咬了一下。
刚刚搭上了秦知肩头的手顿时就失了力气,哆嗦着滑了开来,池砚舟急促地喘息着,还没从上一重快感当中缓过来,另一边的奶尖就被有力的指尖捏住,变换着力道和角度搓揉,又狠狠地摁在乳晕上,像是要将其压进那层薄薄的软肉里。
池砚舟又忍受不住地叫出声来,腰身用力地往前拱了一下,本来就被秦知含在嘴里的奶头被送得更深,像是他在主动给对方喂奶。
五分钟的时限很快就到了,池砚舟的胸前已经被舔出了两块明显的水迹,被过分蹂躏的奶头硬硬地肿着,顶出的弧度在依旧完好的衣装上,有种撩人的色情。
送到唇边的酒被从善如流地喝下,池砚舟迷迷糊糊之间,听到自己又被点到了。
面前摆着的纸牌被翻开,池砚舟还有些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忽然被抱起来,坐到了秦知的腿上,屁股压上了一根形状分明的硬物。
就是这会儿的脑子不太清醒,他也能知道那是什么。
池砚舟忍不住笑了起来,张口正要说话,一只从后面绕过来的手,却径直解开他的裤链,往里伸了进去。
“嗯、你干什么……”下意识地抓住了那只手,池砚舟进行着没有多少用处的抵抗,从逼里流出的水很快就浸透了紧贴着皮肤的布料,润到伸进来的指尖上。
“玩游戏。”秦知回答了池砚舟的问题,含着欲望的声音沙沙的,就落在池砚舟的耳边,掀起了一片乱爬的小虫子似的,让他的耳朵一下子就变得痒痒麻麻的,脑子也更加迷糊了。
这才应该算是勾引……
池砚舟有些晕晕乎乎地想着,手上的力道也松了下去,任由那只钻进了裤子里的手挑开内裤,拢住了他胀鼓鼓的阴户,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搓起来。
本来就没平复多少的呼吸再度紊乱起来,池砚舟攥着秦知的手腕,指尖止不住地发抖,唇齿间泄出忍耐不住的断续呻吟。
然后一杯酒再次被灌了进来,池砚舟还没来得及吞咽,就被掐着下巴转过脸去被压下来的双唇堵住,将嘴里的液体尽数席卷、攫取,舌头都好像要被吃掉。
耳朵好像捕捉到了一阵乱七八糟的欢呼和叫好,池砚舟的脑袋晕得更加厉害。酒精的作用让他的感官变得无限敏感,肉逼娇嫩敏感,明明没被太过分地对待,就酸软胀麻得要命,腰肢也一阵阵发软,只撑不住地发着抖,更多地往后靠进秦知的怀中。
屁股缝里隔着布料,挤进来一根坚硬滚烫的事物,并没有特意地对准什么地方,却让池砚舟的脊背一阵阵酥麻。
“总监,”秦知贴着池砚舟的耳朵喊他,被逼水淋湿的指尖划过那道微微凹陷的肉缝,往上抵住娇滴滴的阴蒂根部,指腹推着那里隐蔽的小孔揉,“好玩吗?”
“如果是其他人这么玩你,”从池砚舟重新坐下来开始,就一直憋在了心里的话终于出了口,秦知忍不住恶意地碾过了肿胀的阴核,“你也会喜欢吗?”
池砚舟全身抖了一下,从嗓子眼里挤出不成调的呻吟,眼睛湿得要命。脑子彻底变成了一团浆糊,没有办法理解钻进来的字句,理智被卷腾上来的热意侵蚀。
心底那团没来由的火焰烧得愈发热烈。
明知道不可能、不应该、自己没有立场可秦知还是控制不住。
哪怕不会发展到现在这样的地步,但只要一想到池砚舟有可能像之前那样,和其他人喝交杯酒,要坐在别人怀里完成一整个游戏
揉弄着肉逼的手不受控制地越来越过分,秦知掐住那颗肿起的肉粒正向反向地拧,又揪起来再松开,拿指腹抵着,要摁进骚嫩的软肉里去,失控的力道甚至带起了些许混杂在快意里的疼。
池砚舟抖得越发厉害,再没法支撑的身体往前趴到了矮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