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喉头在难言的涩胀感中微微哽咽,池砚舟整个人都哆嗦着往下滑,整个人更加结实地坐在了秦知的胯间,吐出的逼水沿着他的腰胯往下流。
“怎么了?是不舒服吗?”另一人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因距离拉近而变得清晰,“你的脸看起来好红。”
与眼前的状况相符的话语,更是让池砚舟全身一个激灵,脑子都清醒了几分,夹着鸡巴的阴穴更是抽搐着缩紧了几分,咕啾、咕啾地往外泄出了一小股热泉。
“我、嗯啊……”另一边的乳头被咬住,吃进了嘴里拿舌头胡乱地搅,池砚舟刚起了个头的话语立时打了个转,变成了颤颤悠悠的呻吟,不自觉地往后仰起的脖颈上,是清晰得有如标记的吻痕与牙印。
“你别、啊……轻点……混蛋、呜、秦知……!”被吸得发肿的奶尖被牙齿压着,粗暴又剧烈地磨,又疼又痒的电流不断地往肌理之下钻,池砚舟忍受不住地扭动起来,哆嗦着想要把人推开,却在身下铺天盖地的快感当中丝毫使不上力。
秦知操得愈发凶了。就好像要占据身下的人全部的注意力一样,一下一下发了狠地往他身体里捣,不知收敛的力道把车身都带得晃动。
池砚舟控制不住地生出了几分恐惧,没法在车头上稳住的身体努力地纠缠上秦知,发软的四肢却总被冲撞几下,就无力地滑落开来,在染上了温度的金属上扑腾、打滑,整个人都被困囿在秦知的身下,被悬吊在那片狭小的空间里,要死要活、不上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