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灌满的肚子,撑得愈发胀鼓鼓的,含着阴茎的穴道控制不住地抽颤绞缩。

池砚舟转回头,看向依旧把脑袋埋在自己颈窝,没有半点要起身的意思的青年,忽然又有些怀疑起自己先前的判断来。

“秦知……”他小小声地开口,伸手想要把人推开,却反被握住送到嘴边,仔细地从指尖舔舐到掌心,连指缝间也蓄起黏腻的唾液。轻微的水声并未被耳旁还在持续的说话声给盖过,隐约又淫腻,让池砚舟的整只手都开始发软。

就好像完全没有看到电梯外的那两个人一样,痴迷于在池砚舟身上留下自己的气息、自己的印记的男人舔完他的手,又咬上他的喉结,毫不避讳地在不再密闭的空间内,在他人的视线之下,讨好、玩弄着池砚舟的身体。

呼吸难以自制地再次变得凌乱,刚刚恢复了一点的清明也变得摇摇欲坠,池砚舟急促地喘息着,艰难地想要整理眼前的状况。

至少不能继续在这里

脑海中的念头还没具体成形,池砚舟就忽地感到自己的腰被掐住,整个人都被一股力道带得坐了起来。根本没有从体内退出的鸡巴借机进得更深,死死地抵在脆弱的宫腔内壁上撬动,尖锐可怖的快感发疯一样地往上涌,让池砚舟控制不住地叫出声来,腹腔抽搐着,往外喷出混着精水的淫热骚液。

但秦知的动作并没有停下。他一边亲着池砚舟痴痴张开的嘴唇,一边捞起池砚舟的两条腿,挂在自己的胳膊上他甚至没忘记捡起两个人被胡乱扔到一边的下装和内裤,然后才托住池砚舟的腰,一把抱着人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