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轻微地抽动起来,足尖也不自觉地绷直,池砚舟微微张开唇,还没发出声音,就忽地被亲了一下鼻尖。越加低哑的声音隔了两秒才传入他的耳中:“不疼了?”
有那么一瞬间,池砚舟觉得眼前的人即便在黑暗中,也能清晰地捕捉到自己的动向。
攥着秦知衣服的手指松了又紧,池砚舟过了好一会儿,才用自己都快听不到的声音,低低地“嗯”了一声。
眼前的人似乎笑了起来,暖热的吐息喷洒到池砚舟的口鼻之间,又带起一阵羽毛搔过般的酥痒。
“那老公可以开始操你了吗?”紧接着响起的,是超出池砚舟想象的、毫不掩饰的淫猥话语。
根本不像是一个被操控了神智的人会说出的话。
池砚舟的眼皮轻轻地颤动了一下,攥住布料的指尖又收紧了几分。
“……嗯。”本以为不会得到回应的漫长沉默中,秦知听到了一个短促的、几乎无法被耳朵捕捉的音节。
他甚至花了好几秒钟的时间,才反应过来这代表了什么。
不可抑止的狂喜一瞬间充斥了胸膛,秦知深呼吸了好几次,也没能压下那股剧烈翻腾的情绪,情绪不受控制地高涨,一双眼睛在黑暗里亮得吓人。
池砚舟感到自己又被亲了一下,埋进自己身体里的那根东西也开始缓慢地动作起来。并不熟悉的鼓涩酸胀蔓延上来,让他的呼吸变得困难,刚刚消减下去的疼痛又一点点混入其中,捁在肉具上的穴口仿佛被撑破了一样,一抽一抽地疼。
但很快,另一股全新的、没法具体用言语形容的酸痒快感滋生出来,纠缠着那些并未消退的鼓胀渗入肌理之下,顺着血液的流淌在身体里蔓延开来,令池砚舟的骨头都开始融化一般,一阵阵地开始泛痒发软,再使不上一点力气。
另一个人极力克制的情绪混在胶着的欲望中传递过来,池砚舟能够感受到秦知想要表现得更从容、更循序渐进一点,可某些一直被禁锢于囚笼之中的事物一旦释放,就已然踩在了失控界限的边缘。
根本还没被适应的可怖阳具更加亢奋地抽送起来,一开始还算温和的动作也变得粗野急躁,发了狂的巨兽一样,一下一下发了狠地往屄道深处凿,把水汪汪的肉道操出咕啾、咕啾的水响。
时间过去了多久?外面的人什么时候会来?系统的催眠真的有效吗?自己现在的样子会不会被人看到?
原先还有余力去思考的问题在脑海中被撞散,池砚舟哽咽着抽泣起来,抱不住秦知的双手滑落下来,哆嗦着抓住他的衣袖,试图稳住自己被撞得在地面滑动的身体。
可他的哭声,似乎更刺激到了陷入癫狂的野兽。池砚舟的一条腿被握着拉开,韧带被扯得生疼,水滑的甬道里被塞进去一根操得太凶的性器,要把他的肚子都操穿一样,在铺天盖地的快感里,又夹进了一丝丝隐约浮沉的恐惧,阴穴失禁一般尿水。
喉结被咬了,锁骨也被轻轻地舔过,前面的阴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射了,发了疯一般地往身体里进的鸡巴却连片刻的停顿都没有,烧着火的长棍一样不停地往里探,把又烫又痒的热意密密实实地塞进他的身体里。
这对于一个初次承欢的新手而言,实在是有些太超过了。池砚舟难以自制地推搡、挣扎起来,绵软的四肢却根本起不到一点作用,反倒惹得身上的人更牢地把他禁锢,每一下都几乎把鸡巴整根拔出,只留下龟头在热烘烘的穴里,再猛地往里冲,直直地撞上穴道尽头紧闭的肉口。
两具汗涔涔的身体贴得更紧,相互碰撞间的沉闷声响砸进空气里,在电梯内狭小的空间里,荡开更为灼热的欲望。
“……不……啊、太快、呜……轻、哈啊、秦知,你停一、啊啊……”池砚舟几乎要丢失自己说话的能力,从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