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官也尽数集中,将接收到的所有讯号都分毫不落地传递。
池砚舟的口腔很热,也很湿,窄窄的,含了个龟头就塞满了,舌头无措地动,滑滑软软的擦过龟头时,就带起一阵钻进骨头缝里的战栗。
他似乎是想学着秦知刚才所做的那样深喉,可硕大的冠头才抵着喉口挤了一点,他就忍受不住地拧起眉,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急促地喘息着,显然很不舒服,眼角都泛起了泪光。
浓郁的腥味还残留在口腔里,火热性器带起的热燥似乎也还充盈到喉口,池砚舟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龟冠重新含进嘴里,却不再试图往更深了吃,只是笨拙地拿舌头舔,剩下外面的部分,则用两只手一起包住,配合着口中的动作抚弄。
啧啧的水声十分细微,几乎要被池砚舟逐渐变得急促的呼吸盖过。秦知的双眼一瞬不瞬地望着生涩动作的池砚舟,肌肉紧绷的手臂上满是暴起的青筋,从被吃进嘴里开始就已然生出的射精欲望被死死地压制住。
想要再多看一点。想要再多触碰一点。想要再多获取一点。想要再多沉沦在这个亲密的假象中一点。
牢牢筑起的城墙被撕开一道口子,累叠的欲望只一下就把缺口冲垮黏浊的白精随着那双唇瓣离开铃口时发出的轻微“啾”声喷薄而出,尽数倾泻在了还有些没回过神来的人脸上,沿着他写满了茫然的面颊缓缓地往下淌。
催眠的指令结束了。
同乘电梯出事故的概率总是会增加的
池砚舟根本都不想去回忆,那个淫乱的早晨究竟是怎样结束的。
清醒过来的秦知面对当时不合常理的景象,连半点的震惊和迟疑都没有,就那么再次硬了起来池砚舟眼睁睁地看着那根刚刚才释放过一次的东西,极其不符合常理地再度充血、勃胀,直挺挺地翘起来,还沾着精液的龟头只差分毫就能地上自己的嘴唇,脑袋都有点发晕。
而这一次,对方用了更长的时间,才终于射了出来。池砚舟的手心都被磨得有些发红。
所以,最后那个让对方把所有发生的事都忘掉,自己回家的指令是完全有必要的。
池砚舟摘下鼻梁上的眼睛,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眼角,转过头看了看窗外有些暗沉的甜涩。
他之后稍微花了点时间,操弄清楚了那个“系统”的情况那似乎是个通过“催眠他人进行需要深度交互的行为来获取能量”的东西。
其中的原理和过程很复杂,池砚舟没怎么听明白,也并不是那么在意。总之那些获取的能量,除了能够用来维持系统的运转之外,还能作为宿主,也就是池砚舟本人的奖励,为他换取那些被陈列在“商城”里的东西。
“可是我并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池砚舟收回视线,轻轻地叹了口气,语气里有几分无奈,“就算有,我也不想通过这样的方法获得。”
然而,那个似乎并不具备智能,只会死板地重复着既定话语的“系统”,并没有对此做出任何回应。池砚舟忍不住叹了口气。
他倒是也有想过试着解除所谓的“绑定”,可一来系统根本不给他相关问题的任何回应,二来他也担心,如果这种能够对另一个人为所欲为的能力,落到了什么心术不正的手里,是不是会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总归这个所谓的“催眠对象”,一旦锁定了就没有办法更改。只要尽量避开本来就和自己并不在同一楼层的秦知,就能够避免触发某些必须完成的“任务”。
池砚舟本来是这么想的。
分明已经错开了午休时间半小时下楼,依旧在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间,对上了秦知的视线,池砚舟的脊背不由自主地一僵,垂在身侧的手指也神经质似的抽搐了一下,蜷起来缓缓地藏到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