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这些。他近乎痴迷地舔吮着嘴里挺勃胀的阴茎,用手掌将其整个包拢、刮磨,连下方两颗睾丸也不放过,仔细地抚慰过每一个容易被忽视的角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为那个用以感受快感的器官带起更大的欢愉。

池砚舟很快就忍受不住地喘出声来,额头和鼻尖也分泌出细汗。他觉得自己好像陷进了一个古怪的梦境当中明明意识好像是清醒的,全身却都被控制了一样动不了,唯有被快感捕获的感官敏锐得异常,连那混在紊乱喘息当中的轻微水声都听得分明。

仅有一次的相关经验,显然不足以让秦知这个初出茅庐的菜鸟,变成一个技术娴熟的大师,但那些已经被探明的敏感点,却成了他拿捏池砚舟快感的重要助力。

微微勾起的舌尖蹭过冠沟下的一处软肉,成功地勾出了一声从喉咙里泄出的呜咽,秦知又张开嘴,把湿漉漉的龟头吃进口中,一下一下地给池砚舟深喉,面颊上因亢奋泛起潮红。

在睡梦中缺乏充分的抵御力,池砚舟的双腿紧绷,小腹抽搐,深入喉管的阴茎很快就跳动着,显出快要射精的迹象。

秦知埋下头,让那根泛红的性器又快速地在自己的喉咙里抽插两下,猛然将其往外拔出,被摩擦得发红的嘴唇在滚烫的龟头往外退出时,嘬住顶端的小孔,重重地吸了一下

黏热的精液倏然喷薄而出,落在了他不躲不避的脸上、鼻上、唇上,伸出来的舌头甚至很快又迎上去,把马眼里残余的一点精液舔舐干净。

池砚舟刚刚放松下来的身体又收紧,半软下来的阴茎再次被含进湿热的口腔之内,恶意又细致地整个舔吃,强烈到尖锐的快感近乎疼痛,逼得他忍不住抖着睫毛流下泪来,半边面颊被晕在枕头上的口水弄湿。

秦知又舔了一会儿,才把自己的脑袋整个埋进池砚舟的双腿之间,沿着股缝舔到他发抖的尾椎骨,又掐住腿根舔进绞缩的后穴里。秦知的动作不似上一回那样温柔细致,舔得又凶又狠的,有力的舌头粗野地舔过池砚舟的整个下体,挤进穴里能够抵达的最深处。

敏感的肠道很快就开始流水,会阴也变得湿哒哒的,前方再次抬头的阴茎被伸过来的手掌包住

池砚舟猛地睁开眼睛,明晃晃的日光透过没拉严实的窗帘透进来,枕边的手机震动着播放出熟悉的闹铃音乐,房门好好地关着,为了避免气闷而半开着的窗户里,钻进来一缕带着潮意的风。

带着没能从梦境中挣脱的茫然,池砚舟呆了好一会儿,才关掉了一直在响的闹钟。然后伸手往下摸了摸。

裤子好端端的,下体也没有传来任何被侵犯过的不适,甚至触感也是干爽的,腰腹也并未传来曾经体会过的那种酸胀疼痛。池砚舟缓缓地吐出一口气,揉了揉自己额头坐起身来。

……还真是很久没有做这种鬼压床一样的梦了。而且还是春梦。

梦里的另一个主角居然还是秦知。

池砚舟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脸。

……有一点点发烫。

深深地吸了口气,将脑子里那些即将冒头的思绪给强行压了下去,池砚舟掀开被子下了床,伸出去的手却在握住卫生间的门把手时倏地顿住。带着明显克制的喘声从门的另一边传来,混着一声低哑的:“老师……”

全身仿佛过电一样,连后脊都一阵酥麻,池砚舟根本就不需要开门,就能知道里面的人在干些什么。

那么早起来,就为了做这种事吗?!

说不上来是羞愤还是别的什么,池砚舟的胸口剧烈地起伏了两下,红着脸收回手就要转身离开,却在迈开步子之后尴尬地顿住,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胯间。

睡裤被顶起了一团明显的形状。

池砚舟:……操!

没忍住在心里骂了句脏话,池砚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