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是能逃的,身后的人只是虚虚地罩住了自己,连最基本的压制都没有做。但池砚舟不想逃。

他觉得自己就像下了蛊,明知道自己不正常、这样不对,却依旧被那能够操控心智的蛊虫影响着,顺从地做出与自己性格不符的行为。

与手指截然不同的粗烫事物挤开逼仄潮湿的肉道,不断地往里进,岩浆似的倒灌进来,一路灼烧进腹腔最里。可尾椎骨那儿,却依旧盘踞着惧怕的凉意。

池砚舟不知道秦知到底操进来多少,混乱成一团的猜测和想象让他的后颈发麻,眼睛湿得厉害。

察觉到了池砚舟的异样,秦知停下来,揉了揉他湿润发红的眼尾,嗓音哑得吓人:“很疼?”

池砚舟摇了摇头,牙齿依旧咬着自己的指节,被秦知亲了许多遍的嘴唇又湿又红的。

秦知没有再说话,也没有再往里面进,就着当前插入的深度,开始缓慢地操他。

咕叽咕叽的水声比刚才手指抽送的时候还要明显,水浪一样一重接着一重,密密麻麻地将池砚舟整个包裹,牙齿都开始发软。

最开始的鼓涩感在那水声里,一点点变得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细细密密的酸胀,裹夹着丝丝缕缕从中滋生出来的快感,软体动物的软足一样,一点点地往身体深处延展、蔓生。

肚子里热乎乎的,沉甸甸的像装满了抓不住的快感和痒,当池砚舟感受到那贴上了自己臀尖的胯骨时,莫名地生出了几分恍惚。

“……都进去了。”身后的人似乎怀有和他同样的感慨,牵过他的手去摸两人结合得紧密的部位,流出来的水把池砚舟的指尖弄得很湿。

自己跑不掉了。

感受着落在自己眼尾的轻吻,池砚舟的心底没来由地冒出了这样的想法。

【作家想说的话:】

震惊地听说有些学校这两天就已经开学了,是真的吗?这也太早了吧……感觉暑假直接被砍了四分之一啊!!!

谢谢阿久啊的礼物,么么哒~

4第一次就do得很激烈!(内射)

并没有立即开始动作,秦知一下下地亲着池砚舟的嘴唇和眼角,等他稍微缓过来了,就开始摆动腰胯,在他的体内慢慢地顶操起来。

秦知的动作实在算不得快,每一次肏入或拔出时,他甚至会稍稍停顿一下,给池砚舟那么一丁点适应的时间可他却又确实操得很重。

那根粗烫到可怖的巨物每一回都是整根拔出,又齐根挺入,每一下都操得扎扎实实。带起的快感仿若陡然爆开的绚烂焰火,被灼烫而出的刺热尾韵还没来得及散去,就被压着重重撞入,顶进身体的更深处。

池砚舟被那毫无收敛的力道顶得不受控制地往前,又被掐着腿根拽回去,牢牢地钉在那根蓬勃跳动的骇人肉柱上,整个人都在止不住地发抖,摇晃得像烛火。

“嗯啊、轻点……哈、秦知……好撑、嗯、别……”池砚舟咬不住自己的手指了,抖着牙齿喊秦知的名字,后颈的汗珠像被融化的烛泪般滚落,又被贴上来的唇舌舔舐、吞咽,化作一声钻进他耳朵里的“池老师”。

池砚舟的脑子很晕,身体也很热。湿红的甬道很快被操开了,乖乖地咬着通进来的鸡巴吸,很乖,也很浪。

秦知觉得自己被闷在了潮湿的空气里,肺部也灌满了凝结的雾,呼吸介于困难与顺畅之间,有种抓不到挠不着的痒。

他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见到这个人的时候。

那时候的池砚舟就站在讲台前面,侧着脸和面容姣好的女老师说话,在把手里的东西递过去之后,就转身离开了,飞快掠过教室里的目光,片刻都没有在自己身上停留。

秦知说不上来当时自己是怎样的感受,只觉得自己好像有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