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腿心里的器官被完全操开了,两片肉唇因为过度使用而翻了口,变得肥嘟嘟、水亮亮的,包在外面,乖乖地夹了往里插的鸡巴抖。

又粗又长的性器一直操到了最里面,烧红了的铁块一样,填进水滑的阴道里,烫得池砚舟全身都止不住地哆嗦,前面的阴茎滴滴答答地往下漏尿。

可这个人半点以往瑟缩和推拒都没有,只抱住秦知,哽咽着说“好舒服”,说“还要”、“再重点”,每一句都勾得秦知恨不能把他直接操死在自己鸡巴上。

秦知拿过放在一边的水杯,给池砚舟渡过去几口水,就掐了他的腰,把人压在自己胯上颠。和前面的温吞截然不同的凶狠频率,让池砚舟哽咽出声,身体里被塞进来满满当当的滚烫欲望。

他好像每一分每一秒都在高潮,被操得软烂湿肿的内壁含了硬胀的鸡巴,被一刻不停地奸操,堵不住的淫水被拍打、飞溅得到处都是,粗暴到了极点的快感毫无间断地往身体里扎,几乎把池砚舟的神经都撕扯破碎。两条腿根本合也合不上。

池砚舟被抱着换了个姿势,整个人都仰面陷进了柔软的被褥里,肿胀的奶头再次被吃进嘴里吸。

他几乎是本能地抱住了秦知的脑袋,仰了脖颈把奶头往秦知的嘴里送,哑得要命的声音带着抖:“好舒服,嗯……秦知、还要……哈啊……”

池砚舟几乎要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

连续几天的高频做爱让他全身都好似散架,整个人都被撕碎了,再由快感拼凑黏连起来一般,连指缝都泛着酸。

可他没有办法停下。

一旦停下了,那股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空虚和饥渴,就会飞速地占据他的全身,让他变成只想着追寻秦知滚烫鸡巴的疯子。

意识摇摇晃晃的,涣散在无尽的欢愉里,又一股精液射进来,热乎乎的肚子里终于传来了满足的充盈感。

察觉到了身下的人的懒散与困倦,秦知亲了亲池砚舟的唇角,低声问:“够了吗?”

回应他的,是怀里的人逐渐均匀清浅的呼吸。

秦知弯了弯唇角,搂着人又躺了一会儿,才把人抱进浴室,仔细清洗一番,放到了那间从被收拾出来开始,就被当成了备用房间的次卧床上。

池砚舟醒来的时候,时间刚好过农历初一的零点新的一年踩着无声的夜色到来了。

他动了一下,就发现边上的另一个人也醒着,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弯弯的,在手机光芒的映照下,显得很是明亮。

“新年快乐。”池砚舟听到秦知这么说。

“据说新年第一天在做什么,接下来的一年就都会做什么,”他凑过来,在池砚舟的嘴唇上亲了亲,“你想做点什么?”

似乎是还没有完全清醒,池砚舟过了好半晌,才迟钝地眨了下眼睛,仰起头在秦知的嘴巴上亲了一下。

“我正在做,”还没恢复的嗓音听起来沙哑极了,池砚舟说得很慢,“……和你待在一起。”

心脏一下子就化了开来,秦知低低地“嗯”了一声,抵住池砚舟的额头,一下下地亲他的嘴唇,却丝毫没有生出其他更多的欲望。胸腔全被名为“幸福”的云朵装满了。

池砚舟很快就又睡了过去,一直到天色大亮才再次醒来。

市区早两年就已经实行了禁止燃放烟花爆竹的规定,池砚舟只零星地听到了一点电子鞭炮的声响和真正的鞭炮有着分明的区别,规律而刻板。

因为时间赶得太巧,秦知跑了好几家药店,才终于买到了两盒验孕棒。而结果丝毫没有出乎两人的预料。

池砚舟果然是并不具备怀孕的能力的。

那突兀的、没头没尾的,仿若陷入某种特殊状态的一个星期过后,池砚舟隆起的肚子也一点点地平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