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中心事,脸面一时挂不住,把他手指扔去一边:“吃醋不行啊。”

蔺景渊重新握住他:“行。”

*

对于陈臻的回国,蔺景渊很平静。

蔺怀没想到的是,在整个蔺家,他竟是唯一平静的那个人。

他最先察觉到母亲的反常,然后是父亲。他亲眼看到父亲严肃地把他哥叫去书房,许久都没出来,又看到母亲也把他哥叫去一边,罕见地小声责备于他,说他实在擅作主张。

蔺怀只能依稀听到陈臻的名字,刚要走近,詹静就一下噤了声,她不自在地拢拢头发,胡乱寻了个理由就走了。

大家都在避讳于他,像是有什么不能让他知晓的秘事。

度过了看似平静的两天,蔺怀去了风云场。

几个朋友竟然都不在,他乘电梯去了顶楼包厢,坐下给陈思辰打去电话,还未挂断,包厢门就被一股力道用力踹开。

陈思辰都听见了:“卧槽,什么动静?谁这么大胆子,敢在你面前摔门啊。”

蔺怀看清来人,把电话挂了。

蔺沐香冲进来,还未站稳脚步,手包已先砸在蔺怀脸上:“蔺怀,你还要不要脸!居然把你姘头领回来了!你到底是何居心!你个恶心的败类!”

紧接着,几个黑衣保镖飞速冲上来,整整齐齐横在二人中间,化作一道密不通风的墙。

蔺怀起身,用拇指擦了擦嘴角的痛感,失去笑容:“蔺沐香,你知道这是哪吗?我要不是叫你一声姐,你现在连站在这里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是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跟我说话!”

蔺沐香语气阴鸷,拿起桌上的果盘,还要再打:“怎么?在国外待了几年,就半点规矩都没了吗!你不一辈子躲在外面苟且偷生,居然还敢回来恶心我们!蔺怀,到底有没有羞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