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射了...射......”

“看见了,射了我一身。”蔺景渊狠狠吻住他,疯狂又激烈地继续顶入,皮肉撞击声响彻卧室,混着男人的低哑粗喘,一片荒淫靡乱。

蔺怀痛哭出声:“哥哥,我不要了......”

“忍着,哥哥还没射。”

蔺景渊架高他的双腿,几乎要把他折叠起来,将他压在被褥里狠狠肏干。那娇嫩紧致的后穴被插得松软,变得湿润滑腻,一碰全是水。

蔺怀要崩溃了,胡乱亲他的嘴唇,亲他的喉结,哭着求饶让他停下。

蔺景渊仍不为所动,回应着他的热吻和呻吟,舌尖一路舔到胸口,含上那颗粉嫩挺立的乳尖,尽管已经足够克制,仍吸得胸前一片青紫。

“蔺景渊!”蔺怀一脚踩在他脖颈上,使劲往外推:“不要了,哥...我用手给你摸......”

“不需要。”

蔺景渊安抚性亲他一下,突然将他抱下床,几步摁在卧室的阳台玻璃上,粗暴的阴茎再次顶开他的臀缝,直直插了进去。

蔺怀已经射过一次,腿软得根本站不住,全靠蔺景渊的两条胳膊撑着,还有后穴里那根滚烫的阴茎,一下一下把他往上顶。

“哥哥...唔...你混蛋......”

“太深...啊...别这么快...我会死啊......”

蔺怀脖颈后仰,靠在蔺景渊的锁骨上,就这么硬生生在他怀来再次被干到高潮。他胯下疲软的阴茎已重新勃起,在蔺景渊的蹂躏下射出白浊,还有一小股温热的尿液。

“宝宝,怎么又尿了。”

蔺景渊挺入他因高潮而紧缩的后穴,又猛地贯穿几十余下,终于射进他肠道里。

*

蔺景渊全部射完才拔出来,横腰抱起蔺怀走进浴室。

水流唰唰作响,蔺怀许久才被清洗完,待裹着睡袍躺进床上后,直到呼吸渐渐顺畅过来,才觉得自己活了。

他哥在浴室里又摁着他肏了一次。

蔺景渊也洗浴完出来,刚躺下,蔺怀就钻进了他怀里,蔺景渊搂住他的腰,让他躺得更舒服些:“怎么了?”

蔺怀抬起头,声音很小:“妈妈说,你和乔北昭分手了?”

“准确来说,不是分手,是交易结束。”蔺景渊补充道:“我们彼此都心知肚明,当初之所以对外确定关系,只是权衡利弊后的商业交易。”

“...那,乔北昭喜欢你吗?”

“她不喜欢无法掌控的东西。”蔺景渊只说到这里,不愿背后谈论女生私事,转口补充道:“相关协议已经签了,下个月初发布公告,正式解除婚约。”

蔺怀已经听到想要的答案,也不再追问,仰头亲亲他哥的喉结,转移了话题。

两人搂在一起竟有说不完的话,天南地北的聊,也聊起明天筹备的生日,蔺怀想起了自己的成人礼。

“我十八岁成人礼那天,爸爸妈妈都给我打电话了,朋友也发来很多祝福,就你没有!我那天好生气,叫了许多同学一起去酒吧喝酒,一直喝到深夜十一点!”

蔺怀继续道:“那天特别冷,天特别黑,我就一个人顺着马路走啊走,一会儿看看手机,一会儿看看消息,一直到十二点,都没有收到你的祝福!”

蔺怀想起那个晚上,失落的情绪仍能共感,情绪一时有些失落。

蔺景渊俯身吻他嘴唇,突然道:“那天确实很冷,你只穿了一件白色毛衣,一边走一边骂人,中途从花丛里窜出来一只小野猫,还险些被吓哭。”

蔺怀抬起头:“你怎么知道!”随后眼睛就亮了:“哥哥,你去了对吗!”

他突然反应过来:“那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