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怀被他带进情欲的浪潮,所有烦恼都被抛在脑后,他此刻满心满眼都是蔺景渊,他甘愿就此沉沦。
“蔺景渊,你个、变态......”
“喜欢吗?”
“啊..喜欢...哥....我手疼......”
“忍着。”
蔺景渊撬开他的小嘴,径直伸了两根手指进去,指尖夹住他的舌头蹂躏半晌,一直探入喉咙深处。
“唔...太深...呕......”
“这就深了?”蔺景渊舔他耳垂,低笑道:“宝贝儿,嗓子眼这么浅,吃得下吗?”
蔺怀真要哭了:“蔺景渊,你个伪君子,怎么这么会玩......”
*
蔺景渊说不在乎。
不是安慰,其实是真的。
蔺氏集团如今发展鼎盛,不止他的父母,整个蔺氏家族都能一辈子衣食无忧。如果这件事真被摊在明面上,家人除了承受情感上的打击之外,物质生活并不会被影响。
他已经在将伤害降到最小。
他知道父母会伤心,会崩溃,极大概率一辈子都不会接受他们,但那又有什么关系?除却父母之恩,他们更是独立的个体。
早熟是一种能力,蔺景渊已经强大如斯。
地位和钱财,于他不过身外之物,蔺景渊不需要通过蔺氏集团来证明自己,白手起家也未必不可,届时一人只养两张嘴,反而更加轻松自在。
其实,他的母亲没得半点说错,他就是天生薄凉,固执己见,自小只认自己的选择,自然只走自己认定的路。
他从来都不是那种会为了别人的幸福,而搭上自己的人。
何况这世间,本就没有任何一种选择,能使所有人圆满。
再者各退一步,大家都已是成年人,早过了事事都要向父母坦白的年纪,“善意的谎言”这种事情,蔺景渊五岁就学会了,如今三十岁了,还需要旁人去教吗。
只要蔺怀愿意,一直坚定不移地跟随他。
他就愿意迎风而上,去承担所有后果。
只要蔺怀还说“爱他”。
他就能交付一切。
*
“啊”
蔺怀被蔺景渊玩出一身薄汗。
瓷白的身子泛起薄红,印着深深浅浅的吻痕,像是抹不掉的胎记。
蔺景渊用睡袍裹住他,爱抚他汗湿的脊背:“爽了?”
蔺怀的确射了,缩在蔺景渊怀里一边高潮一边哆嗦,一股接着一股,现在还没射完。
他又羞又恼,愤懑这男人的自控力,气得咬他:“忍者神龟。”
蔺景渊低笑:“哪都不经折腾,就剩嘴硬了。”
在一声声低喘地呻吟下,蔺景渊整个下腹都沾满了精液,蔺怀终于射完了,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蔺景渊怀里,轻声哼哼:“舍不得让你走。”
蔺景渊摸他头发:“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家?”
“我想想,要不今年年底?反正春节之前,我一定回去。”蔺怀说完,话锋一转:“但是,如果你还有什么未婚妻,或者什么法国妞,我就再回来!”
蔺景渊笑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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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颜
夜色深沉,柔得像海。
蔺怀被严严实实裹在被子里,蔺景渊从后面抱着他,咬他通红的耳尖。
“哥...”蔺怀缩在蔺景渊怀里,小声喊他。
“嗯?”
“你顶到我了。”
“...别点火。”赤裸裸的警告。
蔺怀不老实地转过头,伸舌头去舔他哥的喉结,暗哑道:“可是好硬啊,好热,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