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怀只要稍一低头,就能看到硕大暴涨的龟头,顺着后腿缝全部插进来,一直顶在他的囊袋上。

“蔺景渊,你...变态啊......”

蔺怀被玩弄得满脸绯红,后面撞击的力道太大,水声都掩盖不住,啪啪打在他屁股上,又疼又麻又酸爽,好几次都险些跪下去。

手法老道,技术精纯,玩得越来越花哨了。

蔺怀气得咬他:“蔺景渊!你特么到底...睡过多少人...”

蔺景渊避而不答,蔺怀就作势分开腿,撑着玻璃要走:“你又不说话。”

蔺景渊一把将他揽回来,强行并上那两根大腿,勃起的阴茎再次插进腿缝,野蛮地整根肏入。

“夹紧点,不然用嘴咬。”

蔺怀被插得一阵发抖,呻吟声伴着哭腔:“又是这一套。”

“两个。”

“...什么?”

“睡过两个。”蔺景渊握住蔺怀勃起的阴茎,故意往下压进腿缝里,被他硕大的龟头直直撞上去,后又握在温热的掌心处,一边摩擦一边蹂躏。

“我有两个长期床伴,一个在留学期间,是个美国人,一个在云京城,是个法国人,两个都是女人,互不干涉,各取所需。”

蔺景渊说的是实话,大概真是天生漠然,他很少有想纾解的时候,上学时一门心思学习,工作后更是一头扎进项目里,奔波和运动消耗掉他的精力,让他愈发禁欲。

难得想纾解时,也是直接上床就干,干得又凶又狠,最后射完就走,不留一丝温存。

他的两个床伴都曾在巨大的欢愉中搂着他抱怨,说他要不是床技高超,长相英俊,她才不会心甘情愿被一个毫无绅士风度的男人爆肏。

蔺景渊一直不是个重欲的人。

昨晚,大概是第一次失控。

听到实话,蔺怀心脏又冒出酸水,回身掐住他脖子,咬牙切齿道:“你真牛逼...睡得还都是洋妞......”

酸水已经溢出心脏,蔺怀闷得打他:“是不是很爽?让你流连忘返...回味无穷...”

“身材丰腴,手感很好。”蔺景渊握住他的腰,捏一把精肉:“你太瘦了,不经折腾。”

“你!”

蔺景渊突然吻住他:“但我喜欢。”

*

但我喜欢。

但我喜欢。

这四个字,化成一圈涟漪,在蔺怀心尖上狠狠荡过去,让他几乎忘记呼吸。

他想说什么,被蔺景渊捏过下巴堵了嘴,男人两手紧紧箍着他的腰,打桩般猛烈干他腿缝,每一下都深插到底。

“吃醋了?哭得这么可怜。”

蔺怀放声呻吟起来,转头哭着求饶:“哥...慢一点...不要了......”

蔺景渊手指挑逗着他的穴口,借着湿润的肠液探进后穴,缓缓深插到底:“不舒服吗?你里面湿透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强迫蔺怀翘高肉臀,硕大的阴茎自下而上地抽出腿缝再狠狠插入,每一下都粗暴凶狠,呼吸声又深又重。

蔺怀头脑昏胀,像跌进了云端,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窜入大脑,呻吟声都被揉碎。

“哥,手指拿出来...不舒服......”

“哥...腿根疼...我站不住了......”

“你快一点...啊...为什么还不射......”

蔺景渊低笑一声,抱紧他发热的躯体,贴在他耳畔道:“这才是流连忘返、回味无穷。”

他说完把蔺怀转过来,让两具胸膛面对面紧贴在一起,大手扶着蔺怀的后腰往前摁,从前面肏他的腿缝。

他插得很急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