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坪一边散步一边喝咖啡。负责人问了一点简单的问题,比如“被付丧神抓走后遭遇了什么?”

都彭也直言不讳地说了部分真实情况,“第一晚,大概是听说了我从前的坏名声。看守我的膝丸不太想给我晚餐。后来过来了一个前田藤四郎,给我带了茶和梅子饭团,味道不算太好。”

说到这里,审神者还特意喝了一口咖啡,仿佛想要借此压回记忆中“不算太好”的味道。

“然后呢,我想想……在髭切的要求下,我帮膝丸做了一次保养。他对我有所改观,很后悔误会我的为人,还哭了。”说到这里,都彭笑了一下,侧过头问,“先生,所有膝丸都是这么爱哭的吗?”

负责人也笑了,“还好吧。只有被髭切欺负的时候,他才爱哭。说起爱哭,大典太光世不太分得清玩笑,容易被鹤丸吓哭。粟田口的短刀也很爱哭,像退、秋田和包丁……乱的胆子也不太大。”

都彭仔细地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深以为然地说:“你说得对,这样想的话,膝丸确实不能算特别爱哭。反正刀剑付丧神基本都是一碰就哭的性格,没必要根据固有印象,给膝丸贴上爱哭的标签,受教了。”

即便是人情练达如负责人先生,也被都彭的感谢噎住无语了片刻。他很想说,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再看都彭嘴角那丝仿佛是在回味什么趣事的微笑,他突然就理解了最开始时那些误解他、错误地给他定位的同僚们。

他又技巧性地询问了一些细节问题,感觉今天不会有太大的进展了。当然,这也算是意料之中的结果。他看了一眼时间,又翻了翻资料,准备先结束这段谈话,最后随口问道:“都彭先生,据狐之助汇报,你从没有锻过刀,所有的刀剑付丧神都是从战场或者其他渠道得到的?”

“算是吧。”都彭说,“不过现在不是了,我前几天锻刀来着。”

“啊……”负责人记下了这点新的情报,追问道,“不知道您的初锻刀是……”

都彭侧过头,眼里露出一丝愉快和自傲,简短地说,“萤丸。”

负责人稍稍有点迷惑,不是很理解这个冷静自持的审神者为什么会对锻造出萤丸感到如此高兴根据现有资料显示,都彭的本丸里没有重复的刀剑付丧神,可他早就已经向时之政府申请了一振萤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