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自负。”

宋易安眼眸一窄,却听他慢悠悠地继续:“许溪是个思想独立的女孩,不是什么赌注,更不是你的所有物。我也从没有和你赌过什么,又哪儿来的输还是赢呢?”

“强词夺理。”宋易安嗤笑:“你心里应该十分清楚,我和许溪的关系牢不可破,根本没有你的任何位置!即便你想追求她,她都不会多看你一眼!”

“随你怎么想。”傅斯寒轻飘飘地撂下一句话,懒得多说。

和这种自负又自恋的人讲话,实在好累。

哪知他抬手刚想拉开车门,却听宋易安在他身后冷笑出声:

“傅斯寒,还记得当年你真情实感写给许溪的那封情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