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压在窗口操弄。
她手指就扒在窗户上,视线被顶得乱晃,快感又深又重,她高仰着脖颈尖叫,声音透过窗户传了出去,陈霖忽地伸手捂住她的嘴巴,胯下狠狠一顶。
杭锦几乎是哭着达到了高潮。
颤栗到头皮发麻的快感让她浑身都在抽颤发抖,她哭叫着在他手心里呜咽,又被顶得软了身体。
“够了……”她晃着脑袋,颤抖得不成样,“陈霖……”
“不够,永远都不够。”陈霖低头吻她的后颈,重重吮下一枚吻痕,声音喑哑,“姐姐,你不要跟他结婚好不好?”
他单手掰过她的下巴,低头吻上她的唇:“你再等等我,等我来娶你。”
伤人
伤人
中秋节后,杭锦去上海出差,段辉扬说有公务,也要去趟上海,两人在机场落地后订的同一家酒店。
只不过夜里段辉扬敲杭锦房间门时,开门的人是滕平。
段辉扬脸上明显有诧异,愣了会才问:“你怎么在这?”
“杭总让我过来加班。”滕平礼貌解释,“我们在准备明天谈判的资料。”
段辉扬拎着手里的红酒,显然有些失望,却很快露出绅士的笑容:“好,那你们先忙,别太晚了。”
两人约会已经半年多,却是连手都没牵过,这个进展对段辉扬来说,略微有些慢了,慢到他开始怀疑自己的男性魅力,毕竟,以他的身份地位,随便出现在一个公众场所,都会吸引不少女人的视线。
但杭锦是例外。
她从来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对他的迷恋和欣赏。
段辉扬想起日式料理店那次,他第一次看见杭锦笑得那样开心,眼睛里有光,而那种光却从来都没有落在他的脸上。
年三十前一晚,段辉扬随杭锦一起在她父母家吃了顿饭,杭提耘问起两人打算什么时候结婚,杭锦默不作声地低头喝汤,段辉扬看了她一眼,这才笑着说:“现在谈结婚有点太着急了,我们慢慢来吧。”
“怎么会急?”杭提耘皱着眉看向杭锦,“是你的意思,还是小段的意思?”
杭锦脸上没多少情绪,只说:“我跟他一会谈谈。”
冯淑君看出杭锦的态度还不想太早结婚,便插嘴说:“哎呀,饭菜都快凉了,都别只顾着聊天了,先吃饭,吃完饭再聊。”
段辉扬给杭提耘倒了杯酒:“叔叔别生气,我们这个年纪,就是会顾虑很多,有顾虑不是坏事儿,谁都不想将来后悔。”
杭提耘面色缓和了几分,喝了口酒,冲段辉扬说:“吃饭吧,等你们哪天考虑好了再说。”
从父母家出来时,地面的雪已经积了厚厚一层,小区里有小孩在堆雪人,杭锦踩着雪往前走,段辉扬撑了把伞挡在她头顶,又问她冷不冷。
杭锦走出伞下,摇摇头说不冷,把伞收了吧。
段辉扬收起伞,和她并肩走了几步,快到门口时,才开口问她真的有考虑过要和他结婚吗?
“有。”杭锦伸手用掌心接到一片雪花,看着它融化在手心,随后才转身看着段辉扬说,“我家人喜欢你。”
她说的是“家人”。
并不代表她。
段辉扬听明白了,却还是坚持问她:“你呢?”来衣咦0[37;旧6吧尔伊
“我想让他们开心。”杭锦往前走了几步,声音无悲无喜,却充满了冷冰冰的自嘲,“很傻是不是?”
“是有点。”段辉扬难掩失落,他故作轻松地笑,又忍不住问,“杭锦,你就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我?”
“抱歉。”杭锦看着他,眼睛被雪光照得通透清冷,她素来都以这种神情看着他,过分冷静,过分认真,像是在和他议论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