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个身体压在她身上,甩动着腰胯去顶她,粗长的性器直直插到最深处,操到宫口,才往外拔,再用更深的力道插进去,插得淫水都往外溅。
快感太深,杭锦趴在床上一直在叫,喉咙都喊哑了,两只手抓着纯白的床单,拧得紧紧,整个人疯了一样摇头晃脑。
陈霖抓住她的手,将自己的手插入她的五指,扣紧了,更用力地撞她的臀瓣,低头用唇蹭开她颊边凌乱的头发,亲她的脸,她的鼻尖。
最后是唇。
他长手长脚,黝黑健壮的身躯完全覆盖住杭锦白皙的裸体,两只宽大的掌抓握住她的两只手,十指交缠,扣得紧紧。
边吻边操。
抽插
抽插
杭锦浑身都湿透了,长发黏在脖颈,她大口喘着气,想推身上的人,却没有半分力气,被陈霖箍住后腰抱在半空操了几十下,又尖叫着高潮了。
淫水淅淅沥沥地往下淌。
他将她上半身放在床上,搂抱着她的双腿,性器重重往她臀瓣上撞,撞得臀肉通红乱颤,撞得杭锦无助地拧着身下的床单哭叫呜咽,她仰起脖颈又无力垂下,脑袋左右乱晃,喉口被逼出长长的叫声,带着哭腔,勾得陈霖架着她的双腿又是一阵疯狂抽插。
他操得又重又快,性器以贯穿的力道插进深处,他单手箍住她的双腿,另一只手抓着她的脚背,薄唇凑过去,舔吻她的脚趾和脚心。
她弓起身颤叫着:“哈啊……”
又很快被操得重重落在床上,小腹抽颤,脚趾痉挛,她绷直了脚背,呜咽尖叫,穴口剧烈收缩,夹得陈霖低喘一声,抱着她的双腿俯低身体,重重挺胯操她。
杭锦的身体被对折成两半,通红的膝盖就抵在头顶,姿势非常怪异,快感却愈发深重,她张着嘴大口喘息,想踢开他,将对折的腿放下去减缓酸痛,却被陈霖冲刺式的插送顶得尖声哭叫起来,他顶得太深,龟头插到宫口,又被拔出去更重地顶进来。
她脖颈都鼓起了血管,抓着他的手臂摇头晃脑地尖叫,陈霖却是低头含住了她的唇,让她的呻吟声尽数进了他的喉咙里。
床单全湿了,空气里流动着淫靡的气味,杭锦被陈霖按在床上翻来覆去操了近两个小时,这才抱到洗手间冲澡。
她累到站不稳,只能靠在他怀里,借着他手臂的支撑,勉强冲完澡。
体力消耗太大,肚子饿得咕咕叫,她坐飞机回来时吃了飞机餐,一点意面和小份牛排,她没多少胃口,吃的也不多,酒宴上她也只喝了红酒,没吃东西。
她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这种难熬的饥饿感。
陈霖也听见她肚子在叫,猜到她大概晚上没吃东西,把人抱到沙发上,给她披了毯子,随后去冰箱找东西。
她虽然不做饭,但冰箱里东西齐全,大概都是滕平准备的,最上面一层只有饮料和一瓶瓶的依云水,左边是水果,右边是面包零食和码好的鸡蛋,最底下冷冻室放着速冻饺子和方便面。
他洗了两只锅,一只下饺子,一只下方便面,打了三个鸡蛋,找一圈没找到火腿肠,他猜测大概杭锦不吃火腿,在心里默默记下之后,又去柜子里拿了两只碗出来清洗。
凌晨三点十一分。
陈霖端着一份饺子和两碗面放在餐桌上,又从沙发上把杭锦抱过来,她身上只有毯子,毯子底下是真空,陈霖把她放在餐椅上时,毯子滑下来,露出一小片肩膀。
肩膀上是各种各样的吻痕齿印。
陈霖低头看了眼,俯身亲了亲她的肩膀,随后才拉上毯子将她盖好。
杭锦看着碗里的面条,拿起筷子往嘴里送了一口,味道不错,面条很有韧劲,空气里的香气勾得她肚子咕咕直叫。
“去年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