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免,除非把她关进房间里谁也不见――那也太不像话了,这可是掏钱出来旅游的甲方妈妈啊!

而且也没人愿意这样做。

对于这件事,作为受害者的花寻态度特别坦荡,对此毫不在意,她觉得沾点香水味也没所谓,虽然自己闻不到,让别人闻闻也挺好的。

别人:其实别人也不需要哈。

这话没法说,所以大家都只能假装这件事情不存在。

但是那个早上,花寻身上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

有人给她把其他人的信息素冲洗掉了。

文森特那个狗东西还算是没有冲昏头,如果人类身上突然只剩下一种信息素纠缠环绕,那恐怕别人都不会答应――船上如果突然发生了大规模的矛盾,能化解是最好的,化解不了就要警卫员开始暴力调解。戴达洛斯不喜欢加班,而且这一次凑齐的这一船人都不是好惹的,要是真的调解起来,那恐怕得费一番功夫。

花寻的头发披散着,看不见她后颈的情况,但是戴达洛斯没闻到血腥气。以三头犬的牙口和习惯来说,他不可能在不破皮的情况下标记人类的――但是人类的精神状态非常好,以她对于疼痛的耐受度,真的被标记了不是这种状态。

最重要的是,她身上没有信息素缠绕。

人马舔了舔自己的腺齿。

那条狗坏得冒泡,肚子里估计全是黑水,上学的时候就很会这种兵不血刃,现在更是炉火纯青了啊。

花寻稍微有点羞耻的说明了一下前一天晚上的情况。她觉得丢脸得很,并且打定主意再也不随便挑战星际的酒精饮料了。

“你是想把衣服还给他吗?”戴达洛斯结果那件衣服,挂在自己的手臂上:“我可以帮你代劳,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花寻:“那你先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