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发生,他觉得自己也许需要花费很多的自制力不要把医生用力地抱住乱舔。
等等!反面过来的话她会从鼻梁嘴巴咽喉胸口一路摸下去吗?!哇这样不太好吧!
......但是我会忍耐的,如果她真的想要这样做我也会忍耐的。
青春期狼人其实有的时候也是一种戏很多的青春期猪头,裴不敢说他脑袋里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黄色废料,只是哼哼唧唧把脑袋往人类的手里送了送,并且在沙发上乱蹭,把扣子解开了两颗,让领口开大点。
但是人的手还是从耳朵摸到脖颈就停止了。
诶!怎么回事嘛!令人失望诶!
裴:“......别以为我这样就会原谅你。”
花寻:“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你给我的兼职捣乱我还没原谅你呢。”
那对耳朵一僵,狼人嘟嘟囔囔:“对不起嘛。”
在抚摸中,裴叹了口气。
“家里的兄弟姐妹,就只有我一个人住过疗养院。”他很失落地说:“其他人都是很寻常的度过青春期,在出生的时候就觉醒了自己的他人格,在生长发育的时候顺利的成长健全,有些人虽然不那么顺利,不过也是有惊无险。”
“就我一个人是残缺的单人格。”
他声音沮丧,发出真正的可怜呜咽:“就我一个人是这样。”
接着他絮絮叨叨的讲了起来。
包括他的兄弟姐妹们是如何在幼儿期觉醒他人格,少年期长出另外两个脑袋(就像换牙),青春期顺利完成分化,但是他
从小就和其他人不一样,别的三头犬都发育成熟了,就只有他一个人现在还是孤单的一个脑袋,遇到事情就只有自己一个人孤孤单单处理,呜呜,真是太让人难过了。
......嗯?
安慰的抚摸怎么停止了?
裴奇怪的从抱枕里抬起头,转过来就看见花寻一脸......怎么说呢。